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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般又如何?即便這一切都沒有問題,不代表押送錢財與糧草的時候不會出現紕漏。國土之大,不僅有許許多多叫不出名字的小毛賊,還有許多攔路劫財的強盜。
那兩個被寧皇派來監督著林兮之的二人都是文官。連自保的本事都沒有,又怎麼會保護財物不被劫走?
林兮之倒是阻攔了,隨行計程車兵們也阻攔了,可是架不住人家有備而來。兩方交戰的地方選的很是巧妙,林兮之這方並不能很好的動作開來。蒙面而來的大漢們輕車熟路,只不過一個時辰便將林兮之這支護送的隊伍分散的七零八落。
本來財物被劫也就被劫了。只是那名負責與徐家接洽的人沉不住氣,一句:“你們這些小人可知道我們是為皇帝陛下辦事的?”
劫匪就是劫匪。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當下便冷笑著衝上來要截殺這位趾高氣昂之人。若不是林兮之上前擋了一刀。只怕當時便人首分離了。
林兮之好歹也是在險境磨練出來的,當下便道:“這位大哥,你們如今只是劫財。若是殺了朝廷命官事情便會鬧大,只怕皇帝一怒之下做出來的決定不是你我能擔待得起的,還請大哥好好思量。”
語氣倒不是咄咄逼人,那人只是深沉的看了林兮之一眼。之後帶著戰利品和兄弟們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這件事直到深秋時候寧皇才知曉,也不知道是誰人瞞的。只是哪裡能瞞得住?寧皇許久沒有接到訊息便差了人過來檢視。這一查之下立時怒火朝天,隨即下了命令將林兮之一群人押回卉城聽候發落。
只是林兮之自被砍傷那日起便一直昏昏沉沉,因為沒有得到良好治療,甚至連床都下不來。一群人回到卉城的時候林兮之已經昏迷了三天。因著寧皇怒火朝天。那些人不敢違背寧皇的怒氣,只好將林兮之抬著進了大殿。
其實寧皇也不是訊息閉塞,只是對他自己太過自信。因此被那負責交接的官員瞞天過海壓了下去。
至於另一名官員卻是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只負責看管林兮之。以至於事情變成了這般地步。
這件事本身對寧皇的打擊到沒有多大。只是在自己權利範圍出了這麼個膈應人的事,寧皇自是大為惱火,這惱火之後那名負責與徐家接洽的官員自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此次從徐家拿出來的錢財數目林兮之不知,事關徐家與皇室之間的秘辛,林兮之沒有資格知曉。林兮之只是負責押送錢財而已,至於知曉大體數字的那位接洽官員在上大殿的時候已經因著驚訝過度有些神志不清了。
寧皇寫了書信與徐家,要知曉具體的數字只怕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林兮之估摸了一下,只能說這次徐家與皇室損失慘重。
秋木析帶著花色看望林兮之的時候,林兮之道:“此番軍隊只怕沒有個三五年緩不過來。”
秋木析只是笑笑,道:“卻也未必,寧皇若是下了決心不管是加稅或者從民間徵集這都是可行的。也可以出兵清了大大小小的匪窩,這樣也能得到不少錢財。”
林兮之聽罷一陣沉默,先前林兮之主動請纓便是準備從民間徵集糧草的。後來寧皇得了前線訊息才讓人八百里加急帶了指令讓自己直接去徐家。
可惜了林兮之本來的計劃。
秋木析見林兮之一時沒了話,好奇道:“你那些劫匪從哪裡找來的?只不過一人未殺,反而搶眼。”
林兮之哭笑不得,回道:“那些人不是我找來的,我的人埋伏在二十里以外的地方,為了逼真也是在士兵中混了一些我的人,到時候遇上便想著‘死’一些人,誰知道被旁人截了去。”說著又是一陣苦笑。
這下倒是秋木析說不出話來,秋木析好似從哪裡聽說過這麼一群人,只做搶錢的買賣,不殺人,即便有貪官汙吏也只是重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