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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夫球場、酒莊……但只作為私家接待使用,不對外經營。因而,這次用來舉辦陸家二少爺的婚禮,是這座古老莊園首次對外亮相。
大門外的安檢程式嚴格,第一道關口是提前申報的車輛牌照才可以進入,之後驗證邀請函。從大門到主樓有一段曲折蜿蜒的道路,大概有個兩三公里。路兩邊全部是高大繁茂的珍貴樹種掩映著一片一片的天然草坪,哪怕是深秋季節,依然綠意盎然,瞧著清新自然,實際上懂行的人都看得出,不說植物的購買成本,就是這一年一年下來的維護打理費用,恐怕要抵得上小規模上市公司的一年淨利。而漫山遍野新鋪上的綠草,顯然是為了裝點婚禮從國外訂購回來的,也就活這幾天而已,頗為奢侈。
吳樂樂咋舌,“怪不得我爸我媽諂媚,陸家這種老錢家族果然揮金如土。”
南弋也好奇地打量了一會兒,表示認同。莊園古堡這種東西,瞅著神秘壯觀,實際上就是燒錢的無底洞。對比陸氏的大手筆,他格外慶幸自己把繼承而來的法國酒莊、葡萄牙城堡租賃出去的正確性。
吳樂樂在安保的指引下,將車統一停在距離主樓百八十米遠的停車場裡。他的最新款電動轎跑混在一堆五顏六色扎眼的豪車堆裡,也顯得樸素起來。
門外設有先進的太赫茲安檢,在不打擾賓客的前提下,危險物品無所遁形,保障會場安全。
婚禮規格高場面大,但實際人數並沒有很多,本市乃至國內外政商領域的人物,陸家只請了交往最為密切的老朋友,兩位新人的私交不多,加上陸家龐大的分支以及個別吳家這種生拉硬套的,一共席開二十桌。
主樓大堂挑高優越,碩大的水晶吊燈從六米開外的棚頂傾瀉而下,光彩奪目,美輪美奐。簽到處佈置的簡約清雅,中間是接待賓客的禮臺,兩側分別做了小型的布展。
前臺聚集著幾個賓客,吳樂樂拖著南弋先看展覽。左側是一個攝影展,作品均出自名為許清荎的攝影師,也是今天另一位新人。南弋良久地駐足在一個展架前,這個區域展出的全部是戰地攝影作品。
“看不出來,”吳樂樂嘖嘖稱奇,“這位許攝影師長得閉月羞花似的好看,居然做過戰地記者,這片子拍得真不錯。對了,南哥,你之前也總去戰地醫援吧?你們認識嗎?”
南弋順著吳樂樂所指,目光落在新人的婚禮照片上,緩慢地搖了搖頭。他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他。這位許攝影師,便是肖繼明移情單戀的物件。南弋之前見過照片,今日一見真人,果然天人之姿,才貌雙絕,名不虛傳。他倒沒有矯情的所謂自愧不如,他只是用男人客觀的目光審視,這樣風采的人物,誰見了能不欣賞?
意志不堅定者混淆了分寸也正常,他理解肖繼明瞭。
南弋便是在這種複雜難言的情緒之下,不期然覷到了遠處同樣玉樹臨風的一對璧人。
他心房不由自主地快速跳動,與見到許清荎影像的釋然不同,南弋很難對邵禹和他身邊的青年報以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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