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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無話可說了。
衛韻揪著帕子,壯膽說,「侯爺……您今晚要去……去我那裡住麼?」
她是他養的外室,而一個不得寵的外室,下場是很悽慘的,在父兄沒有脫罪之前,她不能「失寵」。雖然……她還沒得寵過。
賀子初面色如常,只是喉結微不可見的動了動,他發現衛韻的眼神很渴望,可她的身子明明排斥他,他能感覺的到。
「好。」
男人應下,闔眸假寐,不再關注衛韻一眼。
衛韻卻是又慌了,她剛才邀請了賀子初今晚去和她睡覺,而且他還答應了……
罷了,反正她都已經豁出去了,用自己的清白換父兄性命,這樁交易很值。
刑部大門外,武安侯府的馬車大喇喇的停在外面,賀子初似乎並
不擔心被人盯視,他甚至是蓄意為之。
衛韻下車之前戴上了冪籬,由賀子初親自送到了地牢,他沒有露面,只是站在一側,而讓衛韻單獨進入了牢房,他站在隔壁牢房的外面,能聽見一切。
「爹爹!阿兄!」衛韻聲音一度哽咽。
衛廣軒和衛z身陷囹圄,並不怕死,這陣子唯一擔心的人就是衛韻,但衛家陸如今落魄,外面的訊息進不來,裡面的訊息也送不出去。
此刻見衛韻全須全尾,父子兩人才放心。
直至此刻,他二人還以為是齊國公府保下了衛韻,退婚之事,他二人並不知曉。
「阿韻,你沒事就好,老天保佑,幸而我阿韻無事!」衛廣軒拉著女兒,上上下下的打量。
衛z卻蹙眉,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阿韻,你是如何進來的?近日你住在哪裡?」
衛韻早就準備好了措辭,她的時間不多,就沒拖延,直接道:「是閨中好友好留了我,另外……武安侯倒還是幫了不少忙。」
賀子初是褚辰舅舅,褚辰如今去了西北,他臨行前委託賀子初照拂衛韻,理應正常。
衛廣軒和衛z並沒有往某一方面去想。
衛韻問道:「爹爹,阿兄,衛家的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有哪裡可疑之處?你們快告訴我,或許咱們家還有迴旋的餘地。」
比起秋後問斬而言,已經沒有什麼更差的情況了,衛廣軒與衛z對視了一眼。
衛z道:「阿韻,你可還記得當初來咱們家的門客曹先生?此人居心叵測,蓄謀已久,處心積慮接近咱們家,就是為了陷害嫁禍,如今想來,能夠進入衛府書房,並且偷偷藏下贓物的人只有他!」
衛韻倒是有些印象,曹先生這人她在府上見過幾面,「當真?只要找到他,案子就能突破了麼?」
衛z點頭,但又憂慮,「阿韻,是阿兄不好,沒能護著你,此事……你還是不要管了,等辰郎歸來,你與他早日完婚……」妹妹無人照顧,他死了也不能瞑目。
衛廣軒也是這個意思,父子兩人寧願赴死,也不想讓衛韻冒著危險去奔波。
衛韻抹了淚,「爹爹,阿兄,你們好好保重,我一切皆好。」
她的時間不多,她知道賀子初能帶她過來,已經是費了大力了。
何況……
她一點不想聽到她和褚辰的事。
她和褚辰,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生怕在父兄面前露餡,衛韻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牢房。
她出來時,眼眶微紅,看見賀子初站在不遠處,他一襲白衣,總給人不近人情的錯覺,但這陣子以來,衛韻卻是發覺,他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壞。
或許,他當年毒殺髮妻,也是有苦衷?
重新上了馬車,衛韻將「曹先生」告知了賀子初,「此人擅長字畫,我爹爹才會中了他的計謀,不過他行蹤不定,見過他的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