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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丹陽郡主的脾氣,她定要親手殺了衛韻,不……確切的說是毀了她臉,毀了她的人,讓她窮其一生痛苦不堪,萬劫不復。
她總是這般,心眼極小,京中的貴女怕極了她,但都是敢怒不敢言。
「滾!都給我滾出去!讓父親母親過來,一日不弄死衛韻,我就一日不罷休!」丹陽郡主本就恨極了衛韻那張臉,她自幼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偏生與生俱來的一身皮囊不及衛韻,連帶著自己的意中人也是衛韻的未婚夫。
如今,衛家總算栽了。
而按著她的計劃,她要讓衛韻跌入沼澤,成為京中人人唾棄的骯髒/妓/子,可萬萬沒想到,她一切準備妥當了,眼看著終於能夠除去平生最為厭惡之人,卻是不成想,她反而被衛韻給毀了臉!
氣死了!
簡直要氣死了!
衛韻除卻一副好皮囊,她還有什麼能拿出來跟自己相比的?!
長公主與鎮國公聞訊趕來,房門外都是碎了一地名貴瓷器,剛邁入房門,一股藥味盪了出來。長公主心疼不已,忙道:「丹陽我兒,你的臉晚上才剛上過藥,千萬莫要亂動,你皇帝舅舅命了最好的太醫給你醫治,一定能將你的臉治好!」
鎮國公是個好脾氣的,見狀只能唉聲嘆息,「丹陽啊,莫要再任性了,太醫既然說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
丹陽郡主不敢哭,眼淚潤濕傷口會更疼,可她著實不甘心,「母親,您一定要為我做主,我幾時受到過這樣的委屈了?!皇帝舅舅答應治衛韻的罪了麼?若非是那/賤/人,我又何故如此?!」
丹陽郡主戾氣甚重,鎮國公擰眉,只是站在長公主身後,沒有說話,神色卻是晦暗不明。
長公主當然也想弄死衛韻。
而且,現在在她看來,衛韻就是當年的楚韻,轉世投胎一說雖然沒有人真正見過,可那張臉、眼神、生辰八字……還有賀子初對她的態度,種種跡象都指明瞭一個幾近玄乎的事實。
衛韻,她就是楚韻!
換言之,不管這是不是事實,長公主都寧願相信這是真的。
「我兒放心,為娘一定不會放過她,毀臉之仇遲早會報!」
長公主咬牙切齒,她本身份尊貴,奈何半生鬱結,每每夜深人靜,她都會想起曾經的宿敵,現在回想起來,她將這半生的一切不順遂,都怨在了楚韻身上。
為了讓丹陽郡主安心休養,長公主又道:「丹陽,不管衛韻是否活著,她如今只是武安侯的一名卑賤外室,待褚辰歸來,不會再將她放在眼裡,反而會唾棄鄙夷她,屆時母親一定促成你與褚辰的婚事,你且養好了臉,等著風風光光的出嫁。」
思及此,丹陽郡主的情緒終於有所好轉。
而在長公主看來,她這輩子沒有嫁給最心愛的男子,她的女兒就必須達成所願。
故此,她才會與褚夫人聯盟,即便褚辰早有婚約,也要搶人!
鎮國公默了默,始終沒有插話。
長公主這般執念,到底是為了丹陽,還是為了她自己……鎮國公心裡比誰都清楚。
大周每五日一次朝會。
如今朝中勢力不均,其中以長公主與鎮國公一黨佔據大半,前些年還算激進的清流派,也因衛家的倒臺而偃旗息鼓了。
剛回京的賀子初是個中立的,未曾站隊。
不過,他已是九皇子的老師,聖上這意思便已經明確了賀子初日後會站在誰的身後。
而長公主一派是支援太子的,如此一來,長公主與賀子初自然而然就站在對立一面。
與此同時,朝廷官員一直在密切關注賀子初的訊息,據說他親自帶人去了教坊司將衛家嫡女救走了,又據說他為了衛家嫡女當街與長公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