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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在忙，再加上傅庭他們也不會在傅錦樂面前有意提起這件事，傅錦樂也就沒有去想。

但這會兒心中的禁區就這麼被小朋友們大大咧咧提出來，傅錦樂又忍不住想到自己的寶寶。

人群外不愛湊熱鬧的裴行洲瞬間發現傅錦樂的異樣，扒拉開小朋友們過去拉起傅錦樂的手，「弟弟。」

「哥哥。」傅錦樂委屈。

理智上已經接受寶寶不在，情感上還需要繼續緩和。

老師們注意到這裡的異樣，拉開聚在一起的眾人，頓下身親切問道：「樂樂怎麼了？有事跟老師說一說好不好？」

傅錦樂上學很乖，從來沒有哭鬧過，甚至還會主動去哄哭鬧的小朋友，除了愛黏著裴行洲，午睡總是偷偷跑去裴行洲床上外，是老師們心中公認最省心的小朋友。

傅錦樂默默搖了搖頭，不想給老師帶去麻煩。

裴行洲：「老師，我帶他去隔壁待一會兒好不好？」

老師也知道平日裡這小哥倆的關係最好，「好，不過樂樂，老師歡迎你隨時來跟老師交流噢。」

傅錦樂和裴行洲獨處時，傅錦樂終於不再壓抑自己，放任眼淚流出來。

裴行洲也不說那些安慰的空話，只是默默給傅錦樂擦眼淚，陪伴著他。

不過好在，傷心了沒一會兒，傅錦樂就自己調整過來了，這會兒反而還覺得不好意思，臉頰掛著淚滴害羞地解釋：「我只是想寶寶。」

裴行洲：「其實我也是。」

他也曾在半夜弟弟睡著後默默哭泣。

傅錦樂想了想：「我覺得我要把寶寶畫出來，這樣以後我想他了，我還可以看他。」

雖然寶寶並不存在，但也曾經在他心裡佔了很重要的位置。

「我們兩個一起。」

「好。」

漸漸地，傅錦樂和裴行洲的衣服從短袖衣服換成長袖，後面又加上外套，外套逐漸變厚，最後變成了厚厚的棉服。

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了，雖然還沒有下雪，但傅錦樂已經冷得要戴圍巾了。幼兒園也將小朋友們的活動地點從露天操場換成了室內的大教室，聰明也再也不光顧院子裡的小窩，每天都睡傅錦樂的房間。

裴行洲雖然喜歡聰明，但絕對不會允許聰明進臥室，傅錦樂準聰明上床，還會抱著聰明睡，所以久而久之，聰明也就黏著傅錦樂了。

下初雪這天，剛好是週末，傅錦樂和聰明簡直開心瘋了。一人一狗也不怕淋雪，在院子裡狂奔。

「聰明，去！」傅錦樂將手中的飛盤扔向遠處，聰明立馬飛奔過去。白白的一團，和漫天的初雪混在一起。

裴行洲這會兒也出來了，他拍拍手，示意聰明過來，聰明蹬蹬蹬就跑過去。

傅錦樂也笑著跑過來，「哥哥！」

那激動的小模樣，和聰明沒差多少。

裴行洲幫傅錦樂掃開他頭上的雪，隨後兩人一起逗聰明。

可惜這場初雪不久，下了一會後就停了，只在地上積起薄薄的一層雪，但沒見過雪的傅錦樂依然玩得津津有味，用這一小層雪捏小人，裴行洲則幫他蒐集雪，用聰明的飛盤端過去。

捏小人傅錦樂已經很熟練了，接著又揉了一團大概只有小人小腿高的雪糰子，還有一個小小的腦袋，小腦袋上面還有兩個小點點。

兩個小人並排站在一起，這個雪糰子擺放在兩個小人之間，傅錦樂還捏了一小塊圓片片。

「哥哥，看！這個是你，這個是我。」傅錦樂笑眯眯地展示自己的成果，指著雪糰子問道：「這個你猜是誰？」

裴行洲：「是聰明，還有它的飛盤。」

「汪！」

傅錦樂：「哥哥你好聰明，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