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毫無人性(第1/2 頁)
“做什麼?自然是回收這場比賽的獎品。”霍盾的聲音陰陽怪氣,隨即語調一轉,變得森然,“怎麼,你一個無名小輩,也敢質疑本主持的決定?”
“有!”南流月毫不猶豫地反駁,手指直指落沙番,“剛才那位修士明顯是為了向您示好才插手比賽,而您卻冷眼旁觀,任由他慘死。這不僅是身為主持的失職,更是對生命的漠視!您還有何顏面掌控這等寶物?”
南流月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尤其是在意識到霍盾作為主持者的絕對權威,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散修的生死存亡。根據選徒會的殘酷規則,被殺者的遺物將歸主辦方所有,霍盾的做法雖合乎規定,但在南流月看來,卻是毫無人性的冷漠。
此言一出,臺下觀眾皆是一片譁然,他們深知霍盾的地位等同於生死裁決者,任何挑戰他權威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大不敬。然而,南流月的勇氣卻讓人心生敬佩,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他也敢於發聲。
“你這鄉下來的……”霍盾怒極反笑,正欲教訓南流月一番,卻在接觸到南流月那雙眼睛時,話語生生卡在了喉嚨裡。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冰冷如冬日寒冰,深處卻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能吞噬一切不公與黑暗,這股力量,讓霍盾心頭一凜,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半步。
在這一刻,整個比武場彷彿都靜止了,只留下南流月那堅定不屈的身影,與霍盾內心的震撼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場選徒會上最不同尋常的一幕。
在南流月那彷彿能凍結空氣的冷漠注視下,霍盾的聲音竟不由自主地顫抖,即便是他這位已踏入分神期的強者,心頭也不禁泛起一絲寒意。
南流月輕輕一哼,那聲音彷彿寒風穿林,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隨後,他將手中的落沙番輕輕一拋,彷彿甩掉了一個不值一提的負擔,轉身,步伐堅定地邁向比鬥場的邊緣,每一步都踏碎了周圍的嘈雜。
“站住,惡獨猖!”霍盾的聲音在空曠的比鬥場中迴盪,這一次,他的語氣中少了平日的囂張跋扈,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會對眼前這名看似年輕的對手生出這樣的情感波動。
“憑什麼?”南流月停下腳步,背對著霍盾,聲音冷冽如冰,彷彿冬日裡最後一抹拒絕融化的雪。
霍盾嘆了口氣,聲音中竟帶上了幾分懇求的意味:“很簡單,這件法器,哦不,更準確地說,這是一件蘊含了古老妖力的妖器,它的前任主人與我們宗門有著不解之緣,我們勢在必得。若是你肯割愛,無論你要什麼其他寶物,只要我宗門有,皆可贈予;如若不然,便是傾盡我宗靈石,也定要將其買下。”
“妖器?”南流月心中一動,腦海中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荊律,那個總是神秘莫測的妖修。難道這落沙番與荊律有關?又或是,它與薛史手下的白十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畢竟,一個修仙者竟能駕馭妖器,這在修真界無疑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更何況,白十的修為竟遠超其上司薛史,這背後的秘密讓人不禁遐想連篇。
南流月深知,白十與這件妖器的關聯,或許就是揭開薛史神秘面紗的關鍵線索。畢竟,在修真界,每一件法寶背後都可能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而這段往事,或許就能指引他找到薛史的真正來歷。
想到這裡,南流月緩緩轉過身,目光如炬:“霍主持,若你能詳細道來,此物我雙手奉上,又有何妨?”
霍盾見狀,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神色變得凝重:“這件妖器的原主人,並非現世之人,而是在百萬年前就已飛昇仙界的絕世強者。他與我宗門有著深厚的淵源,因此,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將其收回。”
“百萬年前?”南流月聞言,眉頭緊鎖。他修真不過二十餘載,每一步都走得驚心動魄,奇遇連連,修為突飛猛進,彷彿是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