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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巴尼可喊出聲來說，&ldo;這個騙人的小……&rdo;

&ldo;閉嘴，巴尼可，&rdo;善樓說，&ldo;讓他講下去。&rdo;

我說：&ldo;目前可以證明她的只是一種推理。警方不可能申請到搜尋狀。直接進去的話，無論弄到什麼證據都不能提出來呈庭。假如一個私家偵探，自作主張去搜查，又發現有價值的證據，警方就可以採用和警方毫無關係的老百姓所發現的證據。&rdo;

&ldo;誰是老百姓?&rdo;善樓說。

白莎咕嚕了一下，靠向後，結結實實坐在車椅裡。

善樓開啟警笛。我們大家上路。

第19章

離開電梯，走下這棟高階公寓旅社走道時，大家都很嚴肅。

柯白莎走在最前面，我緊跟在她後面，之後是和有夫之婦私通的巴尼可。善樓此時正在自得其樂，咬著那支濕兮兮的雪茄準備毫不冒險地坐收漁利，所以走在最後。

柯白莎把她肥嘟嘟的手指，伸出來按向門右的假珍珠門鈴按鈕。

我一把把她的手腕抓住，說道：&ldo;巴尼可有更好的辦法。&rdo;

白莎看向我，又看向巴尼可。

善樓說：&ldo;姓巴的，唐諾不是說過了嗎?你拿出辦法來呀!&rdo;

巴尼可說：&ldo;什麼意思?&rdo;

善樓說：&ldo;鑰匙呀。真笨，還是假笨?&rdo;

巴尼可無奈地自口袋中拿出一個皮質鑰匙袋，選了一把鑰匙插進匙孔。

我們走進他開啟的大門。

貝比穿了長袍、拖鞋，在外間鏡子前顧影自憐。

她自肩後回望，看到巴尼可，正要微笑，又見到跟來的一幫人，驚訝地把下頷垂下。

我說：&ldo;貝比，給你帶來壞訊息了。&rdo;

&ldo;壞訊息?&rdo;她自一個人看到另外一個人，下頷始終是垂著的。

我說：&ldo;是的，武太太。我們來告訴你，你丈夫被謀殺了。警方一直在找你，為的就是通知你這件事。&rdo;

&ldo;我丈夫……&rdo;她說。

&ldo;你這個騙人的婊子!&rdo;巴尼可說。

貝比一下把腰挺直了，她說：&ldo;什麼呀!這是我的公寓。我反對你們侵害隱私權。我有權先找一個律師。我警告你們立即離開這裡。&rdo;

我問：&ldo;巴先生，這是什麼人的公寓。&rdo;

巴尼可吞了一口口水，他說：&ldo;我的。&rdo;

柯白莎問巴尼可道：&ldo;你要把公寓怎樣處理?&rdo;

巴尼可掙扎著覺醒起來，他說：&ldo;我要把它騰空出來。&rdo;

白莎轉向貝比：&ldo;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吧，親愛的。&rdo;

貝比說：&ldo;你是什麼人?講什麼外國話?你有什麼資格到我的公寓來，這樣命令我。即使你是我房東，也該事先通知，我也有權……&rdo;

&ldo;你有房租收據嗎?&rdo;白莎問。

&ldo;憑什麼聽你指使?&rdo;貝比問。

白莎說：&ldo;喔!指使不敢當，親愛的，我是來幫你忙的。來!我幫你整理。&rdo;

白莎走過外面一間，邁步向臥室走去。她把門開啟，向壁櫃裡望去。

貝比沖向前，喊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