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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假如案子已經結束了，找一個偽供的證人有什麼用呢?&rdo;白莎問。

&ldo;不必有用。&rdo;

&ldo;不懂。&rdo;

&ldo;他們要的人是肯為三百元做偽證;然後他們請個有公證力的律師，叫他宣誓後簽一張證詞，證詞中完全一派胡言。然後他們用這一張證詞束縛他，控制他，做他們要他做的事。&rdo;

&ldo;什麼事?&rdo;

&ldo;我不知道呀。&rdo;我說。

&ldo;他奶奶的!&rdo;白莎說，聲音不大，&ldo;他&rdo;字拉得很重。&ldo;原來是這種關係。&rdo;

&ldo;我不完全清楚喔，&rdo;我說：&ldo;我目前不敢向我們客戶報告，主要是我還不完全清楚。只是目前我所收集到的資料，看起來這件事是如此的。&rdo;

&ldo;他們有沒有建議你做一次偽證，唐諾?&rdo;

&ldo;沒有直接這樣說。對他們而言，我太精了一點。他們要找的人是反應不夠快，而且走投無路了的人。&rdo;

&ldo;找到了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樣?&rdo;

我把雙手向外一攤，&ldo;你自己推算推算吧。&rdo;我告訴她。

白莎的小眼發出熱誠的光芒，&ldo;沒有錯，唐諾。&rdo;她說：&ldo;那就是鄧邦尼早就知道，要我們找到證據的目的了。他知道，有一個集團專門養著一批人，這批人肯隨時出來做偽證，對保險公司不利。&rdo;

&ldo;在我們沒有確定前，還是不要告訴鄧邦尼。&rdo;我說。

&ldo;為什麼?&rdo;

&ldo;我們不要讓他認為這件工作很容易。&rdo;

白莎研究了一下我的解釋，&ldo;嗯，沒有錯，我懂你的意思了。&rdo;

&ldo;假如鄧邦尼找我們，你向我身上一推好了。&rdo;說完我就走回我自己的辦公室。

卜愛茜給我一個熱情的笑容，&ldo;唐諾，那件案子辦得怎麼樣了?&rdo;

&ldo;沒什麼，我倒認為這件案子需要你幫個忙。&rdo;

她抬起眉毛。

&ldo;我能完全相信你嗎?&rdo;我說。

&ldo;完完全全，不論什麼事。&rdo;

&ldo;你有沒有一條顏色特別鮮艷的圍巾在這裡?&rdo;

&ldo;我……有呀。紅色配橘黃的如何?&rdo;

&ldo;好極了，&rdo;我說：&ldo;帶在手上，你先去附近雜貨店買一付誇張的太陽眼鏡，多塗一些大紅口紅，我們倆要出差。&rdo;

&ldo;我們不告訴別人，兩個人出去，白莎她……&rdo;

&ldo;白莎反正是會不高興的。&rdo;我說：&ldo;不過除你以外，我也不能信託別的什麼人。我們出去不會太久的。&rdo;

&ldo;ok。&rdo;愛茜說。

&ldo;準備好了叫我一聲。&rdo;我告訴她。

我看看放在桌上的來信，沒什麼十分重要的，看到一半，白莎打電話進來。

&ldo;我總算撥通了鄧邦尼最後留下的電話了。知道是什麼所在嗎?&rdo;

&ldo;一個小公館?&rdo;我問。

&ldo;一個律師辦公室……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