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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交易?&rdo;

&ldo;你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什麼與我們有關的，請你告訴我們，而在攤牌的時候，假如你用得到我們，我們就支援你的說法。&rdo;

&ldo;什麼叫支援我的說法?&rdo;

&ldo;我們說我們是一起在調查這件案子的……說不定時對你有幫助呀。&rdo;

&ldo;也說不定。&rdo;我說：&ldo;說不定真會幫大忙的。但現在我還想自己一個人玩一會兒。我會盡全力與你們合作的，不過我有一個僱主，所以我必需保留一點秘密。&rdo;

&ldo;這我瞭解。但是你引起了我的興趣了。&rdo;

&ldo;在走出這間辦公室之後，希望不要洩露這種興趣。&rdo;

&ldo;好的，唐諾。我等你迴音。&rdo;

&ldo;謝了。&rdo;我告訴她，我離開她辦公室，到市立圖書館，看建築業的資料，看那些建築商在本市在做啥生意。

一堆卡片中，我找到羅陸孟三氏建築事務所的名字。

圖書管理員幫我找到那參考資料。

三位老闆的照片都在裡面。雖然這本資料已經有五年之久的了，陸華德的照片看來異常眼熟。

陸華德就是賀龍。

第08章

羅陸孟三氏建築事務所的辦公室完全談不上現代化。

主要入口處的接待室，有一些硬背椅可以使等候的客戶憩憩腿。一位接待小姐坐在一隻木桌後面，左手側有一臺老式的電話交換總機。有一間大概是秘書室，門開在那裡，裡面傳出啪啪的打字聲。

在接待室的有三個門，相信裡面有三間相似大小的辦公室。門上掛著&l;羅先生&r;，&l;陸先生&r;，&l;孟先生&r;的牌子。

接待小姐倒是很能幹的。她手和臂交替活動，又要接電話，聽電話，間而有空還要快迅地打字。

我站在那裡觀察一下環境，也看著她在忙。她警覺不安地看向我。她皺起前額上的橫紋，勉強地裝出微笑。

&ldo;什麼貴幹，先生?&rdo;她問。

&ldo;陸先生。&rdo;我說。

&ldo;喔，是的，請問先生尊姓?&rdo;

我說：&ldo;你告訴陸先生，有人為私人事情找他。見到我他就認識了。&rdo;我也向她微笑著。

她不笑了。她說：&ldo;我一定先要通報是什麼先生要見他。&rdo;

&ldo;告訴他姓賴好了。&rdo;我不耐地說。

&ldo;賴什麼?&rdo;她問。

我唬她一下，要向門口走。&ldo;喔，算了，算了。&rdo;我說：&ldo;不過是件私人小事。你看到他就告訴他，有個姓賴的人來過，他不喜歡他做事的方法。他會懂是什麼人來過了。&rdo;

&ldo;你等一下。&rdo;她冷冷地說道。

她用細長的手指在總機面板上撥弄。把一條線插入，又把一個開關開啟。

她用一側的肩頭背向我，把聲音降到很低，用我聽不到的方法在和裡麵人通話。

過了一下，我聽到她說：&ldo;是的，陸先生，我來問他。&rdo;

她說：&ldo;陸先生要知道你的名字。&rdo;

我用盡表情給她一個甜甜的微笑，&ldo;可以。&rdo;我說：&ldo;我這就進去告訴他。&rdo;

我走過她桌子，轉開門上有&l;陸先生&r;牌子房門的門球，直直走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