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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下，他說：&ldo;我弄巧成拙了。&rdo;

&ldo;你弄巧成拙了。&rdo;我同意道。

&ldo;你還是弄錯了有關我和勒索者有關係這件事。尤其我會想去分錢。&rdo;

&ldo;說下去。&rdo;

他說：&ldo;這也是為了保護康小姐。&rdo;

&ldo;真是好保護。&rdo;我揶揄地說。

&ldo;不，不，不，你不會懂的。她六日上午原在舊金山。但是，有理由需要證明她是在洛杉磯，而且從週末起就在洛杉磯。安排一個勒索案當時看起來確是一個極好的辦法。尤其是我安排好了一個私家偵探替我去付錢。&rdo;

我不再吭氣。他坐在那裡。

&ldo;你肯再多告訴我一些嗎?&rdo;我問。

&ldo;不要。&rdo;他說。

兩個人又靜了一下。

等一下，他說：&ldo;假如你把這些照片交回給我，讓我毀了它，於是你在事後可以作證，照片上可以見到康雅芳和我在旅館的停車場上，站在汽車邊上。同時也可作證登記卡上記的時間是五號晚上……&rdo;他的聲音漸停，希望我做出反應。

我什麼也不說。

他繼續道：&ldo;另外你個人還可以有一萬元的進帳。&rdo;

我說：&ldo;我想你是不會欣賞我的立場的。以我個人的角度說來，我是在為康雅芳工作。一切作為皆是以康雅芳的利益為第一。但是，不論為什麼人，我絕不會作偽證。也不會說謊。&rdo;

他坐在那裡想了一分鐘，突然站起來。&ldo;賴，&rdo;他說，&ldo;這件事千萬別對任何人談起。我認為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以後會和你們聯絡。&rdo;然後他懊悔地說：&ldo;真是弄得亂七八糟。&rdo;

他帶我走向門口。

他開啟他書房門的時候，一個女人自廣大的門廳進來，正在移向樓梯，才剛想走上階梯，看到了我們，停下來，用好奇的目光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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