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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帶的都整理好了。我不想帶太多東西。我更不要別人看我像逃走的樣子。&rdo;

&ldo;拿你行李，我們一起離開這裡。&rdo;我說。

&ldo;去哪裡?&rdo;

&ldo;愛西尼大。&rdo;

&ldo;你說你要帶我上車站?&rdo;

&ldo;我要把你送到愛西尼大。&rdo;我說。

&ldo;這樣做會不會降低將來給你作證時的價值?會不會讓別人以為我們是……我們是一起逃走的?&rdo;

我說：&ldo;目前，我只為你生命著想。你曾為我著想，所以我也該為你著想。我們兩都在玩火。要走，要快!&rdo;

她走向壁櫃，拿出一個關著的箱子，她說：&ldo;我現在只要再裝個過夜袋就可以了。&rdo;

&ldo;那就快裝。&rdo;我說。

她拿一個手提袋放床上，忙著把五斗櫃裡的東西向裡裝，一會之後，向我笑道：&ldo;行了。&rdo;

我提起衣箱和手提包，催著她下樓，進入公司車。

我把車自路旁開出，沿了街口走了好幾個彎，在不可迴轉的地方迴轉，確定不像有人在追蹤時，直向墨西哥邊境開去。

第11章

走上了車輛較多的沿海大路後，我說：&ldo;現在，我們可以慢慢聊了。有點事我很想知道。&rdo;

&ldo;什麼?&rdo;

&ldo;為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沒有關係的男人，你為什麼願意把工作拋了，又從本不太多的積蓄裡提錢出來……&rdo;

&ldo;你不必再說這一點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rdo;

我就不說話。

&ldo;唐諾，是不是你在懷疑，我也是他們陷害你的一部分?我是在演戲?&rdo;

&ldo;不是。&rdo;

&ldo;為什麼你不會這樣想呢?&rdo;

&ldo;因為你的眼睛會說話。&rdo;

&ldo;好吧，唐諾，&rdo;她說，&ldo;我也是因為你這種態度，所以我很喜歡你。&rdo;

&ldo;現在，我們暫時可以鬆一口氣。你把武星門照相機的事告訴我。&rdo;

&ldo;他一進卡座時就由貝比侍候的。她等他點完菜，出來。我看到她在準備。她有一架大鏡頭相機。她把相機放餐盤上，住上面蓋上一個銀器蓋子，託著進了十三號卡座。&rdo;

我說：&ldo;屍體發現時，沒有提過照相機的事呀!&rdo;

她聳聳她的雙肩。

我說：&ldo;在用飯時我就有一個感覺，我們這張桌子的照明特別的亮……武星門怎麼樣?你認識他嗎?&rdo;

&ldo;不。我在餐廳裡見過他一、二次。我對他毫無印象。&rdo;

&ldo;整個這件事，你看是怎麼回事呢。&rdo;

她說：&ldo;有一個……你對端木頓知道什麼?&rdo;

我說：&ldo;不太多。他是個專門遊說議案透過的人。最近混入一件大的政治風波里，據說端木頓最近面臨稅政單位要查他收入的危機。&rdo;

她說：&ldo;我所知道的是我聽到的人名，加上報上所說的訊息。但我知道，五號晚上在舊金山有一次聚會，開會一直開到了天亮。端木頓在那裡，巴尼可也應該在那裡。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