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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rdo;一個制服警察說。

善樓說：&ldo;來，小不點。我們先給你看些東西。讓你可以仔細想想。&rdo;

他們把我帶進另一個房間，開啟一扇門，帶我經過房間，善樓又開啟另一扇門，說道：&ldo;ok，各位。&rdo;

五個男人亂擠著進來。其中兩個穿了囚犯制服，另兩個明顯是警察，一個人在抽搐，多半是毒癮犯。

&ldo;跟著來。&rdo;善樓說著開啟了另一扇門。

我們六個人走過一個走道，來到一個櫥窗似的展示臺。

這是一個長條形的，讓證人指認的展示臺。一側是牆，一側是玻璃，光線明亮。由於裡邊光線太強烈，裡邊的人是看不見站在玻璃外邊的指認者的。

一個聲音自外面給裡面一共六個人下命令：&ldo;好了，各位向右靠兩步。&rdo;

我們向右靠兩步。

一陣靜寂。

我聽到善樓的聲音在說：&ldo;你們能認出什麼人嗎?&rdo;

一個女人聲說：&ldo;當然，右起第三個人。&rdo;

&ldo;你說是當中那個人?&rdo;

&ldo;沒錯，當中那個人，在他左面有三個人，右面有兩個人。&rdo;女人聲說。

&ldo;這人沒錯嗎?&rdo;

&ldo;絕對沒錯，我發誓。&rdo;

&ldo;你怎麼說?&rdo;善樓問。

另一個女人聲說：&ldo;沒有問題，是他。是這個男人。&rdo;

一扇門開啟。&ldo;好了，&rdo;一個警官說，&ldo;統統出來。這裡來。&rdo;

我們離開展示臺。一個警官開啟一扇門，五個人走出去，我一個人留在房間裡。

宓善樓進來，過了一下，鄧吉昌進來。

善樓說：&ldo;好了，你聽見了。有人指認你，命案發現前不久，你從十三號卡座裡出來……這就夠了，小不點。&rdo;

我什麼也不吭。

善樓繼續道：&ldo;我現在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懂我意思了嗎?

&ldo;巴尼可已經洗刷他的嫌疑了。他受武星門勒索。他同意付一萬元。目的是取回有一天晚上他和一個女人在休樂汽車旅館&l;休樂&r;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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