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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貼向牆上，慢慢地移向後門，突然跑出去，走下後面服務員用的扶梯。

我衝出前門，根本懶得去關閉身後那扇房門。我等不及去乘很慢又會搖晃的電梯。我一步兩級的走住戶用的扶梯，來到人行道上，觀看停在門前的汽車。

第三輛車方向盤轉軸上貼的車牌，註明車子是屬於李瑟靈的。

我站到車旁去，拿出我點三八口徑轉輪槍向車身開了兩槍……一槍在車屁股上近油箱的上面，另一槍在車體上，使後車門留下一條幾乎看不見的擦痕。

我把槍放回槍套，跑向租來的車子，匆匆坐進去。一些好奇的行人聚集過來，在東看西看。他們聽到聲音，難以確定是槍聲，還是汽車逆火。我把車開走。

第13章

我把車開到自己偵探社大樓前，把車停好，走進白莎的辦公室。&ldo;白莎，攤牌的時候終於到了。&rdo;

&ldo;到什麼到?&rdo;

&ldo;走吧!&rdo;我說：&ldo;我們要去拜訪李瑟靈了。我們去她的公寓。她會搶先發難。當然我們不會使她得逞。&rdo;

&ldo;又如何?&rdo;

&ldo;我們搜查她公寓。&rdo;

&ldo;沒有搜尋狀，就這樣搜?&rdo;

&ldo;就這樣搜。她先去我公寓搜的。我們以牙還牙，要告大家告。&rdo;

&ldo;我們進不去怎麼辦?&rdo;

&ldo;怎麼會，我們這邊有宓警官。先打電話找他。&rdo;

白莎軟下來道：&ldo;賴唐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rdo;

&ldo;我知道。&rdo;我說：&ldo;我們不如此做，過不了關。&rdo;

柯白莎拿起電話，接警察總局，請到宓善樓來接電話。

&ldo;哈囉，善樓。&rdo;她說：&ldo;賴唐諾的腦子又加足馬力了。&rdo;

電話彼方囉唆了一大堆。

&ldo;對，對。&rdo;白莎道：&ldo;他現在在我身邊，我們一定得見你。&rdo;

白莎又聽了一下，她把電話拿著轉向我道：&ldo;唐諾，你又在外面搞名堂，善樓要提你回總部去問一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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