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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洩氣地搖頭，她說：&ldo;不可能，警方對這件案子上天入地的在調查，又有那麼許多人參與。你把你自己的頭往案子裡一鑽，別人就把你開膛破肚，什麼都挖出來了。&rdo;

&ldo;我沒有別的選擇呀，白莎。&rdo;我說。

&ldo;靜以待變怎麼樣?&rdo;

我說：&ldo;明早宓警官就會到我們辦公室去。他會要求我們給他看葛達芬的卷宗。他會要求把這些卷宗封檔，將來可以呈庭作證。我們會據理力爭，說這是客戶的機密，有隱私保護的權利。他會說因為這證據可能和謀殺案有關，所以不能有隱私權利。&rdo;

&ldo;好吧，&rdo;白莎道：&ldo;我不懂這些臭法律律條。你是天才，你看該怎麼辦才可以不給他看。&rdo;

&ldo;沒有辦法，他非看不可。&rdo;

&ldo;那麼，我們怎麼辦?&rdo;

&ldo;這些都不是我來這裡的原因，白莎。&rdo;我說：&ldo;我的目的是，將來出任何情況你可以置之度外。&rdo;

&ldo;去你的，我們是合夥人，在一條船上。現在你什麼都別管。用用你的臭腦袋，我們要把事情解決。你想出辦法之後就快滾，我要繼續我的音樂享受。&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我們給達芬寫封信，信由一般信件送到郵政總局，說是由葛達芬親自去取。我們派卜愛茜去郵局由她冒充葛達芬取到那封信，再由愛茜送這封信給在公寓裡的葛達芬。這樣早的清晨，他們不見得會想到去跟蹤卜愛茜。&rdo;

&ldo;你知道愛茜公寓電話號碼嗎?&rdo;白莎問。

我點點頭。

&ldo;你把電話接通。&rdo;白莎說：&ldo;我來講話。&rdo;

&ldo;她也許有約會在外。&rdo;我說。

&ldo;那我們就一直打，打到她回來為止。&rdo;

&ldo;太晚吧。&rdo;我說。

&ldo;她不是那種在外留宿不歸的女孩子。&rdo;白莎說：&ldo;當然，萬一有你在裡面混的話就說不定了。老天!真不明白這些女生看上你那一點。看她眼神，你在辦公室那裡，她就盯到那裡……弄得辦公室不像辦公室，倒像個吊馬子的地方……你為什麼不把她開除了，另外請一個晚娘臉，家庭主婦式的女秘書……不行，反正沒有救，即使另外請一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不會有什麼差別。我真不懂，你對女人是真有一手，還是真正的白痴。你不泡她們，所以她們泡你，是嗎?&rdo;

我不吭氣。

白莎用手一指，她說：&ldo;把電話拿過來，我來打。&rdo;

我把電話拿過去，一面告訴她卜愛茜的電話號碼。

白莎撥電話，不到一分鐘，接通了卜愛茜。

&ldo;愛茜，準備速記，&rdo;白莎說：&ldo;我要請你速記下一封信，有筆在手邊嗎?&rdo;

白莎口述我們要給葛達芬的信件。

&ldo;注意了。&rdo;白莎說道：&ldo;我要你信封上寫明寄本市郵政總局留交葛達芬小姐親收。普通平信。我要你現在立即回辦公室把信打字打好，在你打好之前，唐諾會回辦公室去把一張五千元支票放進信封去。他會再告訴你明天早上在你去辦公室上班之前，你還有一件什麼工作要做，你懂了嗎?&rdo;

對面傳來話音。

白莎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