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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寧舒窈蹲下身來,捏緊楚楚的下顎:「我從未見過你,這點我能夠保證。可你能保證,自己汙衊忠順侯府家的三小姐,當今太子表妹後,還能全身而退嗎?」
裴少辛也上前一步:「阿窈心善,便是她不追究,孤也不會輕易饒過想要害她的人。」
他這話一出,不僅是楚楚,還有柳家兩位也一同打了個寒戰。
楚楚急忙跪倒在寧舒窈跟前,扯著她裙擺:「寧小姐息怒,寧小姐息怒,奴家不是故意汙衊您的,奴家只是受了他人指使,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奴家這般草民計較。」
她將頭磕在地上,發出「咚咚咚」的響聲:「您饒過我奴家,奴家不是有意的。」
寧舒窈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對著老太太:「祖母,如今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她鬆開手,金塊隨之掉落在地上發出響聲。
寧如殷走上前,將地上的金塊撿起放在手裡摩擦了片刻:「這金塊又如何會刻字呢,不過倒也能測出人心。」
她抬頭看向老太太:「祖母,阿窈可是您親孫女啊。」
老太太自覺顏面無光,轉過身來便想往裡邊走。
只是外邊又傳來響聲:「柳成儒你給我出來!你入京那日當街調戲老孃,老孃還沒找你算帳呢!」
一個衣著紅衣的姑娘手裡拿著拖在地上的鞭子走了進來。
「長宜郡主?」寧舒窈瞪圓了眼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長宜郡主拍了拍寧舒窈的手背,小聲同她說:「別怕,我是來替你撐腰的,日後在太子哥哥面前,你可定要替我美言幾句。」
她說完又看向柳成儒,上前走了兩步便將鞭子甩了過去:「好你個狗男人,終於叫我尋到你了,你入京那日在茶館裡的事,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柳如煙笑容僵在了臉上,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這位姑娘,您是不是弄錯人了?我兄長不是這種人。」
長宜郡主黛眉一橫,冷哼道:「你難道是在說本郡主是汙衊他嗎?」她上上下下掃了柳成儒一眼:「他有什麼本事讓本郡主不顧自己的聲譽來誣陷他?」
「憑他手腳不乾淨想來調戲本郡主嗎?」她的話和鞭子一起落下,只不過礙著面前的柳如煙,只打在她的鞋尖上:「你讓開,我裴卿卿不喜歡打女人。」
柳如菸嘴唇動了動,卻只能往後退一步。
「唰——」長鞭揮過空氣,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柳成儒身上。
「啊!」頓時,柳成儒殺豬般的叫聲便響徹寧府,就連門外的門童也摸了摸自己胳膊,有些害怕的摟緊了自己。
「郡主冤枉,郡主冤枉吶,小的哪裡敢輕薄郡主啊!」柳成儒這回著實冤枉,他在潁川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做過,可京兆畢竟不同潁川,從酒樓下扔下一塊磚頭,砸到的十有八九都是有官身的老爺。
他雖好色,卻更惜命,哪裡敢在老虎臉上拔鬚啊。
長宜郡主揚了眉:「你的意思是,本郡主構陷了你?」她手上動作不停,又是幾鞭子甩了下去,這回直接抽到了柳成儒的臉上。
「嘶——疼疼疼,郡主我錯了,是草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繞過我一回。」柳成儒本來就沒多少男兒家的氣概,一下便被長宜郡主打怕了,急急忙忙供認了自己的「錯」。
長宜郡主見自己目的達到了,便收起鞭子往外走,路過已經目瞪口呆的寧舒窈時,還好心情的捏了捏她的臉。
只是片刻便有一束目光投了過來,長宜郡主霎時把手放下,訕訕一笑:「阿窈,今日我便先走了,過幾日來我家玩啊。」
寧舒窈點了點頭,又有些關切的問道:「郡主手沒事吧?可抽的疼了?」
這話一出,柳成儒和柳如煙面色頓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