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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窈頓時想到了那江鶴軒,有些支支吾吾:「阿姐,若是江鶴軒他對你不忠,你會」
寧如殷皺緊了眉頭:「我自不會原諒他的。」她想到什麼似的眉間又慢慢舒展開了:「不過,他不會的。」
寧舒窈長嘆了一口氣,畢竟那樁醜事還未發生,如今說再多阿姐也不會相信她。
「都要入夜了,阿姐快些回去吧。」
寧如殷上上下下打量她:「怎麼,如今事成之後便要趕我走了?」她冷哼了一聲:「之前你可都是眼巴巴地留我在這裡過夜呢。」
寧舒窈眼珠子轉了轉,擒著她胳膊搖了搖:「阿姐,阿姐」
寧如殷被她煩著了,擺了擺手:「好好好,我走,你早些休息,看那些個話本子別看的太晚了。」
她也打了一個小呵欠:「今天事多,我也早些睡了。」
寧舒窈朝她點了點頭:「好。我會早些睡的。」
只是等送了寧如殷出去後,她又把還未繡完的繡品拿了出來:「前世這一個表哥就戴了十年,那這回我便多繡幾個給表哥,也讓他能常換。」
燭光下,寧舒窈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意,一針一線地把所有的小心思繡在了香囊裡。
第9章 責備
翌日一早,採綠有些慌亂的跑進屋裡:「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快些醒醒!」
寧舒窈昨夜繡香囊睡得晚了,今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採綠喘了一口粗氣:「今日外邊都在傳,說小姐自己不願嫁給柳家少爺,便親自去青樓一個妓子,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誣陷柳家少爺與她私定終身,汙了柳家少爺的清白。」
寧舒窈這一下瞌睡便醒了,趿了鞋下床:「什麼?他柳成儒有什麼清白?」
她揉了揉太陽穴:「你快些給我梳妝,一會兒我們去上房。」
採綠應道:「是。」
寧舒窈坐在銅鏡前,只草草梳妝,換了件得體的衣裳便往上房走。
只是她踏進去時,裡邊已經坐滿了人。
「爹,娘,伯父伯母,阿姐,你們怎麼都來了?」寧舒窈開口,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
許姝牽過她的手:「孩子,叫你受委屈了。」
她轉過身來瞪了身邊男人一眼:「還不是你父親不中用,這流言昨天下午便傳開了,竟沒有人發覺,還是等到今日下人出去採購時才聽到的。」
寧父嘆了口氣:「我也沒曾想,這流言竟散播的如此之快,就像有一隻黑手在背後推波助瀾似的。」
他這話一出,柳成儒便打了一個哆嗦。
這流言是從他這傳出去的,只是他以為只想對寧舒窈小懲大誡一番,沒成想只一個晚上的光景,便鬧得人盡皆知了。
柳成儒莫名覺得有些慌亂,若是這個流言從他這傳出的訊息被寧家人發現裡,他便會吃不了兜著走!
忠順侯眉頭擰緊了:「也不知,這個流言是針對窈丫頭的,還是咱們忠順侯府的。」
忠順侯夫人遞了杯茶給他:「老爺莫要著急,這事總會有解決的法子。」
她清了清嗓子看向柳成儒:「無論如何,這事都與賢侄脫不了幹係。我寧家護短,過幾日賢侄就回潁川去吧。」
柳成儒抬頭,有些支支吾吾的:「舅母,我」
他剛想說些什麼,衣袖便被身邊的柳如煙扯了一下,她朝著老太太福了身,又對著忠順侯,侯夫人,寧父和許姝俯了身
「如煙已經來寧府近半月了,這半月多有叨擾,今日如煙便遞信回潁川,過幾日便叫他們派人來接我兄妹二人回去。」
若是讓寧家人派人將他們送回去,這算是趕。
若是柳家人自己駕馬車來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