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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不,沒什麼。”陶諾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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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魚們的小黃燈,諾諾來給大夥兒表演個打麻將(諾諾:?)
吃完付了錢,閆承驍摟著陶諾走出巷子,打個飽嗝問:“昕兒,這攤子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我不曉得咱申城還有這般好手藝的老伯!”
陶諾跟他說了,將信將疑,“五爺當真覺著好吃?”
“那是自然,海安飯店的廚子做不出這味兒。這澆頭是什麼湯,我竟吃不出來……”閆承驍咂咂嘴,瞧見自家太太滿臉狐疑,“怎麼,你當你爺們兒嬌生慣養只吃大飯店?”
陶諾不置可否。
閆承驍氣得想笑,朝他腰上掐了把,狐狸精措手不及叫出聲,見路人因此多看過來兩眼,臊得耳根發燙地瞪他。
“我錯了。”閆五爺認錯速度比誰都快,“在嶺山那會兒我們都是啃乾糧,哪能吃著什麼好東西。”
閆承驍跟著姜巍少帥在嶺山剿匪這事陶諾曉得個大概。當年他往申城跑時,有條近道兒就得翻過嶺山,陶諾那時留個心眼特意去附近打聽,曉得有匪賊鬧事,便多繞了十天的路從另外條官道過來,趕巧遇到回申城的柳大夫和柳昕。
嶺山的具體細節他從未聽閆承驍說起。陶諾心下好奇,“可您是閆五爺呀。”
閆承驍鬱悶地說:“閆五爺又如何?咱爹那會子給姜巍去了足足七封信,每封信都叮囑他千萬一視同仁,一點面子兒沒給我留。”
那會子為了給馬匪下套,閆承驍帶隊進林子裡,本想著三天就能逼出馬匪,誰曉得那幫子壞慫竟硬生生撐了七天。他們沒帶夠糧食,雜草、樹皮,想開葷了就挖條蚯蚓,不能生火,只能就著旁頭的葉片兒吃活的。
那玩意捻在手裡滑不溜秋,一股子土腥味,就是製成藥材也是乾澀味鹹。陶諾聽得喉嚨作癢,想象不出:“這能吃出什麼味兒來?”
“想曉得?”
“是呀。”
“總歸不好吃。”閆承驍攔下輛黃包車,圈住陶諾的腰將人一把託到車上去,後腳跟著踏上,“你也甭想這個,一會子我給你烤魚吃。旁的不說,你爺們兒烤魚的手藝在整個嶺山數一數二,連姜巍都誇我手藝好!”
好手藝的閆五爺回了閆府,在自個兒院裡支起火堆烤魚。
他用的是黃河鯉,金鱗赤尾串擺在木架上,碳火烤得滋啦作響,香氣撲鼻,引來剛從協力醫院回府的閆之玉。閆承驍差豆泥又備了兩個菜,三人坐在皎皎月色裡吃了頓夜宵。送走閆之玉,其他事兒交給豆泥和碧春,閆承驍揣著從白松逸那搞來的精油進屋。
嘿,狐狸精吃飽喝足,趴木桌上犯困呢。
想來也是,陶諾今兒先是和大姐出去打了一下午麻將,又跑去深巷吃了碗餛飩,這會子過了亥時三刻,犯困倒正常。
陶諾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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