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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天知道這對像他這樣自詡為明君的人來說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所以,你說說,他還有那個破心情再去臨幸那個該死的小鬼嗎?
“你!”好不容易睡足了,卻見那小鬼竟然還睡得那麼熟,不由冒火地推了推他,道:“出去!”
他向來是不會留宿嬪妃的,男寵當然就更不會留了,一般的人,哪個不是在被臨幸後就自發離去的,誰敢呆到第二天早上,除非那家夥是活得不耐煩了。
“幹嗎?!我好累!”
揮手拍掉李雲風騷擾的手,青酒翻了個身,面朝他,接著睡。
摸了摸被青酒不小的手勁打疼的手背,李雲風簡直是不敢置信,竟然會有男寵這麼囂張,敢打他!而且還是在他的地盤!
“你給朕起來!”
不再去推他,直接去拎他的耳朵──青酒身上光溜溜的,沒有衣領可抓,所以,李雲風這才只得去拎他的耳朵。
“喂喂喂!你有毛病啊!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覺,又開始虐待我了,我到底是哪兒冒犯聖上您了?你以為我這耳朵是假的啊?擰著不疼還是怎麼的?”
實在是受不了李雲風的騷擾,青酒不得已只得撐起身子問那家夥。
“誰準你可以睡在朕的床上的?不知道在被臨幸後該回自己住的地方嗎?”
“不知道。”
這樣回答好像沒什麼力道,青酒便又加上一句:“太平王朝的哪一條律法有這種規定的?”
“沒有。”李雲風不知青酒為什麼要問這個,所以回答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不就得了嗎?我睡在這兒,不犯法就行。”
青酒心安理得地再次窩進被窩裡。
下一刻,自是又被那個氣得快吐血的李雲風給揪了出來。
“又怎麼了?”
這還有沒有一點人權了?他可不可以向官府狀告這家夥擾人清夢啊?
看著青酒那一幅吊爾郎當的樣子就不舒坦的李雲風冷凝著聲音道:“你是沒犯法,不過,朕是皇帝,朕說的話是金口玉言,這金口玉言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所以你現在,馬上,給朕出去!”
他就不相信了,竟然還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跟他叫板!
第十六章
“幹什麼,這樣看著朕,朕臉上有什麼嗎?”
看青酒剛才聽了自己的話後便一直以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看,李雲風不由在兩人對視半晌後首先出語。
可惡,碰上這樣一號不按理出牌的家夥,根本猜不到他心裡是在想些個什麼!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家夥想的全不是正常人會想的!所以他哪能猜得到啊!
“什麼金口玉言啊!你直接說你是強詞奪理不就得了嗎?”
“你竟然說朕強詞奪理?!信不信朕馬上就要了你的命?”
李雲風接著內臟大出血。
“昨晚咱們不是才做過交易,咱們倆做了以後,你不是就不再殺我了嗎?想說話不算數啊?”
為了這個交易,他現在可是連翻個身都覺得好難受呢!
“昨晚的交易是為你調戲太後的事,今天你頂撞朕是又要算一件事!……”
李雲風的分析還沒說完便被不耐煩的青酒用手勢打斷了。
“行了,行了,不用說了,怎麼說,都是你有理,我沒理,因為那理是你自個兒訂的,再這樣說下去,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走就是了!”
撿起地上的衣服,青酒穿得是呲牙咧嘴的。
“你看看,你看看,我都被你整成什麼樣了,連衣服我都穿不好了!你還有良心沒有,連床都不肯讓我睡到身體好再走!”
本來還滿腔怒火的李雲風,一看青酒那個樣,不知怎的,心頭那火氣,竟忽然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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