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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荷陽正鬧得盡興,沒聽見。
傅珣再次喝止一聲,陸荷陽才停下揮舞的四肢,側頭看過去,眼神茫然無辜。
傅珣一臉水,小臂上的青筋很明顯:「陸荷陽,你屬狗的吧。」
陸荷陽抿了抿唇,眼睛裡藏著點笑意,看得傅珣眼熱。
小腹緊了緊,他將人放下來,又說:「我去拿杯飲料,你喝什麼?」
「隨便。」
「那你在這裡不要亂動。」傅珣叮囑。
陸荷陽點頭,看著這個人從水裡站起身,裹著淋漓的水幕,一邊用毛巾擦拭著,朝不遠處的推車走去,留下一路深深淺淺的濕漬。
推車上面罩著一盞巨大的太陽花遮陽傘,傅珣踏著人字拖站在那裡,間或擺出一些手勢,似乎在點單,頭部隱在陰影裡看不真切。陸荷陽收回目光,手指在胸骨上莓果似的吻痕處擦了擦,周圍被按出慘白,紅色的部分卻愈深,是一時半會消不去的樣子。背部可能還有,他依稀記得昨夜傅珣整個人覆在他的後背上,一寸一寸吻他的蝴蝶骨,但是他自己看不到。
再抬眼時,失去了傅珣的蹤跡,遮陽傘下沒有他,躺椅邊也沒有。
岸邊孤零零擺著兩杯冰鎮菠蘿飲,澄亮的液體在地面投出蕩漾的橙黃色光暈,杯壁布滿細密的霧氣,讓人生津。
他轉過身,向更遠處投去尋找的目光。
忽然水上泛起淺淺漣漪,一道薄薄的痕跡穿破水面扎過來,水底的腳踝跟著一緊,陸荷陽嚇了一跳,浮了一下水,緊接著一雙手臂環著他的小腿將他整個人端了起來。
再低頭時,水下探出傅珣得意洋洋的面孔。
「傅珣!」陸荷陽語氣嗔怨,環顧四周,心跳如擂鼓,「放我下來。」
傅珣就往下放了幾寸,陸荷陽整個人腿彎被勾著,掛在了他突出的胯骨上。
這個姿勢本就極為羞恥,隔著薄薄的泳褲和被太陽炙烤至溫熱的水流,二人下半身緊密地相互貼合。但在水面上看,不過是捱得極近的兩個人罷了。
「哥。」傅珣的位置此時要比陸荷陽低一些,他的嘴唇恰好在他赤裸的鎖骨附近,壓低了聲音,開開合合,噴灑著灼熱的氣息,燙著他敏感的位置,「你要放下我就放下,我是不是很聽話。」
聽到傅珣喊出「哥」這樣的稱呼,陸荷陽全身不由得緊了緊,每一寸肌肉都在發力,撐住他的肩保持平衡,在水下細微地掙扎:「別鬧了。」
察覺到對方臀部繃緊,傅珣揚起眉,略略仰視陸荷陽沾水的眼睫,挑釁地開口:「求我。」
陸荷陽閉緊嘴唇,不說話,腳趾擦過傅珣的大腿,想將對方蹬開,可惜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被水流降低了力度,變成意味不明的欲拒還迎。
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還換來逃離的舉動,下一刻一隻手旁若無人地探進陸荷陽的泳褲裡。
在水中一切感覺都被放大,所有撫摸都像加了潤滑劑,加重了曖昧感。陸荷陽有些呼吸不上來,他雙頰泛起緋色,終於鬆口:「好,我求你。」
感到手掌恰好停在他最敏感部位的前端,他閉了閉眼,急促地低聲說道:「我求你,放我下來。」
絆倒鐵盒
瘋還是瘋的,就是學會智取了
第49章 隔壁有人
傅珣也不想將人逗得太狠,按照約定將手抽出來,臨分開前不懷好意地勾住褲沿的皮筋彈一下,最後依依不捨地把人放下。腳掌剛一觸及池底,陸荷陽立刻撐了他胸膛一把,與他拉開不小的距離,用警惕又憤懣的眼神看向他。
傅珣舉起兩隻手,後退了兩步,在對方發言之前態度良好地承認錯誤:「我以為我們相處得不錯,如果讓你不高興了,我道歉。」
表過這樣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