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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畝田地,賃了二十畝出去。旱地一年八貫賃錢,水田一年可收五六石糧食,都是你管著;我上山一回,賣得山貨哪回不曾給你銀錢。”
“你拿著家裡的糧,手中的錢,時時接濟著孃家,我可曾說過一句不是。我不求你旁的,只盼你能夠看顧好孩子,可你究竟是怎麼做的?”
秦氏被蕭護一通話說的心頭沒底兒,說不心虛是假的,可這人自來不是個細緻的,怎盤說起這些來。
她當即道:“是不是那祁小子教起寶哥兒在背後說我不是了!”
蕭護聽這話,心頭更是氣:“北南跟寶哥兒沒說過你一句不是!你倒是會倒打一耙,一來便想著孩子不對。”
秦氏一噎,揩著眼睛轉賣弄起可憐來:“那你說我做什麼了,我對寶哥兒甚麼樣別人不曉得你還不曉得嘛!”
“那回寶哥兒耍水貪涼發起高燒,外頭打著驚雷,落著暴雨,我出去請大夫險些摔進河裡。寶哥兒吃了藥高燒遲遲不退,我急得起了一嘴的燎泡,就差也跟著病上一場了。”
“我便是知道這些,才想問問你究竟是為何!”
蕭護見秦氏說起往事,不免加重了語氣,這些日子他翻來覆去的想不明白。
“寶哥兒衣裳短了你不裁做新的,手腳上凍得盡是大瘡你也不管,孩子瞧了大夫說體格虛,讓好生些養!以前那些待孩子的好,你究竟是不是做給我看的戲!”
秦氏試圖尋理由來說,蕭護徑直又說了她帶著王朝哥兒在他面前賣乖,私底下卻讓蕭元寶幹活兒的事來。
她驚得說不出話,不知怎的連這樣的小事蕭護如何都給曉得了。
蕭護見她支吾的一瞬,便知事情是真的了,許是沒想到他會知道這些,一時也沒想好應付的藉口。
他心頭頓時更不是滋味了些,小寶當真在她手底下受磋磨,他這個做爹的,實在不盡責。
“小寶不是你親生的,你偏心就罷了。那方家,與家裡來往了幾十年的鄰戶,何時惹了你,你要暗地裡頭挖苦戳人痛處!還誣賴人孩子偷東西!那倆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以前常有來家裡走動,便是銅子兒擺在桌上沒人看著,人也不會動半分。”
“你這已不是偏心,純是品性壞!”
秦氏沒想到自己不在的幾日之間,已然是翻天覆地,蕭護連方家的事兒都曉得了。
她頭暈目眩,險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你告訴這些是為了甚!”
秦氏被蕭護一聲怒吼嚇了個結實,淚珠兒一連串下來。
她也不知他究竟知了哪些事兒去。
“常言道救急不救窮,恁方家一個病一弱的,方大郎二十幾的人了連個媳婦都討不著,不是窮是什麼。對咱家好還不是想吸咱家的血,這般窮親戚以前我在王家見得多了,與他們來往著除了倒貼東西進去,還能得個甚!”
“我與你精打細算,你還嫌我品性壞!”
這樣的話蕭護往時聽著還覺熨貼,如今聽只覺虛假得厲害,砰得一聲一掌拍在了桌兒上:
“夠了,都這時候了,你還拿著為這個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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