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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北南道:≈ot;事情哪有一回就成的。便是我讀書寫字,莫不是隻要下了功夫,一寫文章就能寫得極好麼,一下場就能高中麼?不也得一次次敗了,再摸索在悟麼,若是一挫折就縮了回去,天下讀書人還有幾個再繼續讀書的。≈ot;
“徐老漢的話你大可不必放在心頭,他是心中不痛快你擋了他的道兒,這才故意在人前發洩不滿呢。”
田懇被說的有些懵:“俺挑糞水澆的是主家裡的地,幹他甚麼事兒?”
“此前張二爺家多的糞水都是徐老漢在去擔來用,你手腳勤快,去擔張二爺家的糞水幫他劈柴割草的,人家樂意你去擔來用,不樂意只擔糞不與他好處的徐老漢去了。”
祁北南道:“徐老漢不好記恨家中日子好的張二爺,自只有把滿腔子的不滿撒在你身上了。傻小子,哪裡是真因為你澆死了莊稼,他瞧不過去呀。”
田懇恍然大悟,他眼中冒著對祁北南敬佩的光:“郎君,你終日在家中讀書,眼兒卻清明得很。”
他見田懇精神又好了起來,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衣角,站起了身來:“說了這勞什子的故事,腿都麻了。”
“家去吧,小寶今兒燉豬肺蘿蔔湯吃,我出來時都下鍋了,再不回去待會兒得出來找。”
田懇趕緊把火堆滅了,背起揹簍追上祁北南:“郎君,你同俺說的田萬農的故事是真的嗎?”
祁北南看著田懇求知的目光,笑了笑,卻沒回答。
只說起旁的事來:“你今朝不必去尋割牛草回來了,方大哥在半山腰上尋見個凹子草長得旺,給咱也割了一揹簍回來,他這人最是愛牛。”
“還有!你小子折騰了糞水肥料,也好生洗洗,冬月裡頭雖不如夏月易起汗,可你身上味兒也忒大了!”
田懇憨著撓了撓後腦勺:“俺回去就洗。”
於是也沒再繼續追問故事的真偽,可腦子裡又已琢磨著回去要將先前發酵的肥料重新倒弄一番了。
瞧地裡蓴菜的模樣,應當是人尿酵得太多,石膏太少了……生石膏也換成熟石膏試試看呢?
過了幾日, 落雪的時辰愈發的密。
早間屋簷上懸掛著一根根冰稜子,隔開個兩寸就有一根,一排溜兒的將屋簷裝飾了一遍。
只是屋簷下人進人出的, 舉頭瞧去跟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劍一般懸在頭頂上, 教人後脖頸生涼。
祁北南便捆了把竹枝掃帚,戴了頂厚實的斗笠,每日將那冰稜子給打下來。
省得教天氣有了回暖,他自落下來砸了人。
“哥哥, 哥哥,輕點打,我要一根整的!”
蕭元寶瞧見那冰稜子像是把長長的寶劍似的, 又還晶瑩剔透, 跟在祁北南屁股後頭, 央他與自己絞根整的把玩。
掃帚掃下來的砸在水渠裡頭摔個稀巴爛, 祁北南只好尋了只高凳兒來墊腳, 與蕭元寶掰了根整的下來。
“怪是凍手的, 不怕生凍瘡了?”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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