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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起來連里正都得挨兩下,村裡人誰不曉得,哪個敢惹她嘛。”
≈ot;後頭李娘子聽到吵,趕緊來勸,里正娘子烈性,席面都沒吃便扭身走了。”
說媒的喬娘子打從鄭家走,一溜煙兒就拐到了蕭家,與祁北南說笑了席面兒上的事。
她哈哈笑道:“你是沒在場瞧著你前嬸子那張臉,塗了兩斤粉也蓋不住臊。”
“里正娘子脾性直,但她心眼兒不壞,這般斥罵秦氏,大家心裡頭都有了數。雖是走了,可誰也沒好意思還去跟秦氏說話。”
“她這叫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安生過她的好日子,非得挑撥是非,害你名聲,這朝好了,人沒害成,自又出名了。”
喬娘子說起來都有些哭笑不得。
這熱鬧看的,比吃席面兒還有意思。
祁北南曉得秦氏的為人,撥弄這些也不是奇怪事,倒謝得里正娘子為他說話。
“她這又是何苦折騰。”
喬娘子道:“她得朱莊頭兒的歡心咧,人一旦日子過得坦順了,總愛尋點事兒來做。有朱莊頭兒給擔著,大夥兒也不敢與她如何。”
祁北南輕笑了一聲,道理是這般。
“喬娘子與那朱莊頭相識,可知那莊子究竟是哪個大戶的產業?”
喬娘子道:“我與這朱莊頭算不得熟,不過與原先那莊頭還有些交情。聽聞他們的主家在金陵,是做官的。”
祁北南眉心微動,金陵距嶺縣山高路遠,許多高門商戶在各地都有些產業,很是尋常。
不過做官的,要在一個並非常駐之地有產業,還是得有機緣。
要麼曾在此處任過官,置辦了產業,調任他地時未曾變賣。
要麼便是他人孝敬,或是妻室孃家產業,不過這些可能都不大,多還是前者。
但光憑金陵和做官這點訊息,祁北南也估摸不出來什麼。
喬娘子道:“許里正曉得咧,你不妨去問問他。”
祁北南說了聲只是隨口一問。
過了兩日,蔣夫郎提著一兜子鮮桃子來了家裡。
祁北南要給他泡茶水,蕭雲寶一把將茶抱了去,要他給蔣夫郎泡茶。
“當心燙了手。”
蕭元寶突突往灶房跑去,聲音從外頭傳來:“已經不會了!”
祁北南搖了搖頭,就你師倆好~
這些日子蔣夫郎路過蕭家,隔三差五的送些東西來。
今兒給蕭元寶揣了塊糕,明兒給蕭元寶包了只餅,前兒還把蕭元寶喊去了家裡,說是教他包餛飩。
下午些時候蕭元寶回來,餛飩不曉得學沒學會做,總之是撐了個肚兒圓。
鬧得祁北南還怪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有些分辨不得究竟是拜老師還是拜乾爹了。
“楊家村的里正託我明兒去給他做席,要置前一夜和次日午兩頓。我帶寶哥兒過去,他沒見過大席。”
祁北南一下子便聽出了畫外音:“要在外頭住一晚上才回?”
“嗯。”
蔣灶郎應了一聲:“明下午走,後日晚點回。”
祁北南乾咳道:“這大席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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