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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段。
倘若初始就可見此處的前程遠大,那如何還能由著他一個外鄉人前來置買鋪子。
這頭鋪面兒價格再高,也早被一搶而空了。
“郎君,如此閒情往雲平坊來呀,可是沿河道吹涼風走進來的?”
祁北南未曾回答鐵男的疑問,兩人先遇見了個在路邊上磕著乾果仁的閒漢。
瞅見祁北南,趕緊將一隻大黃腳塞進了布鞋裡頭,湊上去與他搭腔。
“你是此處的住戶?”
祁北南問道。
“小的不是,小的住在北湖街那塊兒,是個房牙。”
祁北南聞言,想著要置鋪面兒宅子總歸都得過房牙,便與他攀談道:
“既是住在那頭,過來雲平坊,可是在跑這新坊市的生意?”
房牙光看祁北南的衣著打扮,說的又是一口官話,也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磷州人。
便道:“可不是,有新街新屋落成,咱房牙便忙碌些。”
“別處的生意繁忙,雲平坊的生意怪是清閒罷。”
房牙一笑:“郎君是行道人。”
祁北南道:“既是如此,怎還在這頭尋生意。”
房牙閒著也是閒著,便與祁北南閒侃:“雲平坊修繕改建進了尾聲,州府海量的銀子投了進去,這些鋪子若是售賃不出去,戶房也是吃緊。”
“不怕與郎君言,戶房的官爺尋了我們這些房牙,差遣咱把生意好生做起來。”
如今距離朝廷的宵禁解除令且還早,起碼得明年夏月時,上頭才擬定律令。
州府上現如今自也還不曉得朝廷會解宵禁。
磷州府公初才調任此地三年,改建雲平坊應當也是新官上任燒的三把火之一。
到了新的任地,總得是要做點政績出來。
否則幾年後考績官前來,能拿出來說的都不曾有,如何又還指著升遷。
改建老舊坊市,倒也是拿得出手的政績,只是也得分改得好和不好。
今日瞧著雲平坊倒是改建的有模有樣,可正如房牙所說,新建成的鋪面兒售賃不出,戶房光出銀子進不來賬,那雲平坊的修繕改建就得成一筆爛賬了。
屆時不僅政績不見光彩,反倒是平添敗筆。
府公怎可冷眼瞧著如此,定要想法子把這些鋪子售出。
尋房牙好生跑動著,也是個法兒。
“想來是成一樁生意,州府戶房那頭與房牙酬勞不少吧。”
房牙笑道:“郎君眼明心亮,州府財大氣粗,酬勞自是要可觀些。否則小的也不會在這鬼都能打死人的地方來巡街看鋪兒不是。”
祁北南笑而不語。
房牙見勢問道:“郎君閒與小的說了這許多,可是有意在此處置間鋪子?”
“早先雲平坊的民聲是不好,可州府已經做了整頓,郎君今日也來瞧了,這頭寬敞明亮,將來總也能熱鬧起來的。”
祁北南道:“我倒也不怕與你說,確有這些意頭。”
他上下打量了房牙一眼:“只不過我尋人辦事,尋的必須是靠譜人脈好的,如此人物,方才與我爭得最好的價格。”
房牙聽聞祁北南真有買鋪子的打算,心中一喜。
他拍了下大腿:“郎君可是尋對了人,這城中的房牙,我說二,那可無人敢居一。你甭瞧小的此般不見正形,小的家裡往上兩代人可都是做的房牙。”
房牙最是牙尖嘴利,十句話裡八句假,還有兩句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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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南不會全然信這些人的吹噓,他道:“說有何意,我只瞧實打實的東西。”
“郎君,你便請好吧!”
房牙道:“我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