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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薑湯團說了一晌的話,一道在此處吃了席面兒,蕭元寶才回去。
那賈夫郎人再是沒出現過,蕭元寶自也不會去尋他,散了席,前去與呂娘子告辭。
呂娘子還附贈了禮,蕭元寶攜著禮自個兒就家去了。
不過走時,他見著賈忻意的馬車還在原地上停著。
殊不知此時,人還在呂娘子的偏屋拘著,午宴沒得吃不說,連茶水都沒有一盞。
他是又渴又餓,卻又不敢叫嚷。
直至外頭熱鬧的聲音都淡了,呂娘子才施施然的過來。
“賈夫郎在此可還舒坦吶?”
賈忻意立站起了身,低著頭不敢瞧人:“呂娘子。我也是受那哥兒的矇騙,他心思多,城府深,將我也騙了去。”
呂娘子一屁股在主位上坐下:“我竟是不知賈夫郎是失察,還是有心要與我不對付。”
“你受不受他矇騙未可知,我卻是受你活活戲耍矇騙了一通!”
賈忻意被嚇得哆嗦:“我、我怎敢戲耍呂娘子,便是為著娘子歡心,這才引他來的。”
呂娘子冷哼了一聲:“說來竟還是怪我了。”
“不敢,不敢。”
賈忻意連忙道:“都是我的過錯,娘子你勿要氣。”
“我自是不會為著你這等人氣惱,不過看著你這張嘴臉,心中不由得還是來氣吶!”
呂娘子冷聲道:“往後你甭再來我這席面兒上,他處有我的席,也不想再見著有你這號人物。”
“是,是。”
賈忻意出喬家的大門都是教人扶著的,身子像是受汗洗了個澡一般。
回到家裡便大病了一場,鮑官人不知情由,只當是人受秋雨寒涼,還多心疼他,幾番請大夫與他看病。
直至在官署受了幾次擠兌,才曉得賈忻意在宴上惹了人,他氣不打一處來,家去將他大罵了一頓。
將人禁足在家裡頭兩個月,哪裡也不許再去。
蕭元寶與祁北南說起宴上的事, 心中還是氣悶一場。
“我今日才深覺哥哥以前教我讀書識字的好處來。他們覺著我從小地方上來,大字不識兩個,想要捏著這些弱處欺凌;若我真是那般, 這日少不得落進他們的圈套裡了。”
蕭元寶頗有些劫後的感慨。
“原先想著這些門第高的娘子夫郎, 合當是最知書達禮不過的,不想竟也如此惡趣味。”
祁北南聽得眉頭緊鎖,細細問來今日做宴的是甚麼人家,又細問了事情的經過, 情緒起伏極大,他盡力的壓著怒氣,聽蕭元寶說。
“娘子姓呂, 她的父親是光祿寺少卿, 夫家姓喬, 是個武官。”
祁北南聞罷, 心中便有了些數: “光祿寺掌管宮宴, 是個肥差。呂家富裕, 她□□請做席也有個中道理。”
他看著蕭元寶, 吐了口濁氣:“好在是你機靈, 不曾教那個用心險惡的賈忻意坑了去。”
以前蕭元寶去參了宴回來後就不愛出門了,他多少是猜出宴上與人交際得不好。
可那時候他不愛與他說這些, 問也多躲閃,教他不知事情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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