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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不翻冊子都記得方子。
蕭元寶覺著祁北南在官署勞碌,最是費腦傷腦,若平素裡不補補身子養一養,而後老了少不得一身病痛。
“公子,你燉得湯忒鮮了些,怎生這般好手藝!”
文哥兒與紅棠在宅子裡沒有太多的活兒做,見著蕭元寶自個兒上灶,便都過來幫著打下手。
瞧他起刀用刀十分麻利,一瞧就是有手藝在身上。
待著鴿子王八焯水去腥下鍋後,燉了一盞茶的功夫,香味就了不得了。
倆人都忍不得湊上去瞧,只見著鍋裡的湯清亮黃綠,很有賣相。
蕭元寶道:“哥兒這手藝,在城裡開間食肆可使得?”
“再是使得不過了,公子比外頭的灶人還厲害。”
蕭元寶曉得他們說的是奉承的話,可心裡頭還是挺高興,原本他就有些意頭想開間食肆經營生意。
家裡薄資,還得把手頭的銀子盤活了來,在京城買下一處自個兒的宅子才好。
“瞧你們饞的,一會兒郎君家來了,盛一碗與你們嚐嚐便是。”
文哥兒與紅棠歡喜不已:“多謝公子。”
申時,翰林到了散職的時辰。
祁北南也差不多忙完了手上的事,同在一殿的狀元郎認真的辦了一日公,榜眼郎也“忙裡偷閒”了大半日。
祁北南鬆動了一下身子,預備要走人。
任珩湊上前來:“祁大人聞聞,我這身香如何?”
祁北南動了動鼻子,還真嗅到了一股龍腦香的氣味,不知這人甚麼時候竟還抽出了功夫用了香,他偏頭瞧向任珩:“任大人這是預備去相親?”
“哪裡的話,只是吃酒席。雖都是些粗魯老爺們兒,可便是此般,也得以最完美的姿容前去。”
任珩一擺衣袖:“新科進士,就得如此風雅。”
站起身亦準備走的林青煜見此輕搖了搖頭,眸子中已有了種見慣不怪的靜感,顯然是祁北南不在的這些日子,已經飽受了任珩的“折磨。”
他與兩人點頭致意,隨後大步先溜了。
“狀元郎半點風雅不懂,一腦袋扎進卷宗裡便難見他抬起來一回,若不是見過他說話,只怕教人以為他是啞巴。”
任珩叭叭了人一句,攔住祁北南道:“祁大人快說說我這香可好?”
祁北南迴過神來:“香不錯,只是任大人預備穿官服去赴宴。”
“那怎像話!”
“如此這香在官服上,豈非是浪費?”
任珩道:“我只是先用來教祁大人聞聞看,若好我再用,若不好,我棄了用旁的去。”
“嚴謹。”
祁北南不得不道上一句。
“這龍腦香雖好,不過味道烈了些,任大人姿態瀟灑,鄙人拙見可用幽蘭竹香,倒是出塵。”
任珩眼前一亮:“不想祁大人竟是行家呀!”
祁北南笑了笑,往官署外頭走去,任珩也連忙跟了去。
偏殿內還有個腦袋見著三人都走了,方才探出頭來。
他雖未嗅著龍腦香的氣味,但一副嗅見了頗為嫌的模樣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低低罵了一句:“這樣的人,如何也配進翰林裡來。還一甲,真當是德不配位。”
說罵的這人便是早時殷勤要與祁北南倒茶吃的盧箏,也是今年的新科進士,不過在二甲上。
與薑湯源一般,在翰林裡頭做庶吉士。
只是薑湯源分去了另一殿上,他分在了此處。
他多瞧不貫任珩,見著祁北南今日來,不與他親近,倒是與那任珩也說談得來,心頭連帶著對祁北南也沒好眼色了,覺著他是與人同流合汙的人。
“盧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