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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官的事情。
“我以為趙郎君早已成了婚,倒是不想他還不曾。”
蕭元寶道:“阿南說他是榆木腦袋,於婚姻之事上,遲開不出花來,也是教人著急。”
“眼下有考官的大事,事情未了卻,只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將這事情提不上行程來。”
薑湯團道:“趙郎君是個踏實的人,此次考官定然能遂了心意。”
說罷,他又忍不得咳嗽。
蕭元寶趕緊與他遞了一杯子溫水去,他眉頭緊鎖著探了探他的額頭,倒還好不見滾燙,只就是單單咳嗽。
“你如此這般總咳怎好,我與你熬煮一盞子潤肺湯來吃。”
說罷,蕭元寶就還真教人引他去了小灶上,他管下人要了川貝、石斛、雪梨乾和黨參等藥材,怕薑湯團這些日子吃多了藥嫌味不好,便又要了兩根豬骨。
將川貝、雪梨乾浸泡後,與石斛一般洗乾淨,與豬骨肉一同燉煮,教草藥湯裡頭融進油潤香。
“你來看我,我病著招待不周,還要你在小灶上忙碌,實在是教我不好意思。”
薑湯團在小灶前見著蕭元寶忙前忙後,動作麻利,覺他厲害,心裡又慚愧。
“你總這不好意思那不好意思,就是太愛多思多想,這才遲遲不見得好。”
蕭元寶道:“我這食療方子是以前家裡的好友與我說的,她是個女醫,很了不得。我做來這潤肺湯給你吃,你要覺得好,我說與伺候你的人聽,教他們總做來給你吃,好好溫養著身體。”
薑湯團見他這樣為自己著想,心裡很動容。
“你留的食療方子,我定然好生吃。”
快午些時候,湯熬燉好,油亮亮的,薑湯團嗅著味道不錯。
同是草藥,可這般做來,味道清甜潤口,可比草藥湯好吃百倍。
他吃了一碗湯,又吃了好幾段剁得小塊的豬肋骨。
連伺候他的媽媽都說今日他的胃口好。
午間,蕭元寶在姜家留吃了飯再回的宅子。
薑湯團將他送出來到門口上,見他上了馬車,這才回去。
夏月氣溫炎熱,蕭元寶坐著轎子回去,搖搖晃晃的只覺昏昏欲睡。
到了宅子裡進屋去午睡了些時辰,倒是不想好睡,一睡就去了個多時辰。
醒來時,就見著祁北南正在一側換官服。
他一下子從涼榻上坐起了身:“甚麼時辰了,你就下職了!”
祁北南迴頭看了一眼睡得迷瞪的人,道:“怕是快酉時。”
“我怎睡了這麼長時間,你回來也不喊醒我。”
蕭元寶揉了揉腦袋,正要從軟榻上下去,就見著祁北南脫個官服,竟把內裡的褻衣都給脫了。
乍的就裸露出光溜溜的臂膀和結實的後背來。
他面發紅:“青天大白日的,你、你知不知羞啊。”
祁北南聞言要去拿帕子的動作一頓:“我在屋裡換個衣裳都不知羞了?”
“換衣裳你脫那般乾淨做甚!”
祁北南抹了一把身上的汗,心頭冤枉:“外頭多熱,我坐著馬車回來憋悶的一身都是汗,還不能將教汗打溼的裡衣給脫乾淨了?”
蕭元寶一頓,自知曲解了祁北南的意思,臉更紅了一些。
“那、那我給你找帕子去。”
他將腳塞進鞋子裡頭,從涼榻上下來。
卻不等去尋帕子,就教祁北南抓住胳膊一下子給拉到了身子前去。
他有些踉蹌,手掌心一下子便摁在了祁北南赤著的胸口上。
倒是真起了汗,蕭元寶感受到手掌心下的身體有些溼潤,且滾燙的有些厲害。
許是汗溼了一場,祁北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