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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果然掩唇一笑,道:「其實這太平村的人得的也不是什麼瘟疫。只是別喝關公廟裡的井水。」
秋兒道:「我們公子對那姑娘可上心了。聽說那姑娘去了陳家村,一路打聽到太平村,又聽說這裡鬧瘟疫,居然動用了羅網,去找這瘟疫解決之法。」
「這太平村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反正人也死的差不多了,餘下的十幾個也沒必要救了。」
夏對無非遭遇的事情最是介懷,連帶著說話都有些過激。
春兒睨了她一眼,道:「夏,你也太激動了。太平村的村民雖然愚昧了一些,卻也沒甚大錯。」想了一會兒,她又對寧欽說:「此前他們一直喝關公廟裡的井水,從關公廟被封了後,再沒喝那水的,所以剩下的人都沒事。」
「原來如此!」
夏瞪了寧欽一眼,道:「還說是什麼好官清官,我看也未必,你就不想想,你人就在南酒縣,如果那南酒縣縣令果真知道瘟疫之事十萬火急,他哪裡會坐視不管?難道等著掉烏紗?而好端端的井水為什麼就有毒了?村民一直喝關公廟裡的水,怎麼最後一處焚屍地就是關公廟?是不是連那水井也一起毀了?」
寧欽真是委屈了,他著手此事,連一天都沒到,趙玉白動用的是羅網,其動作之快,哪裡是他能跟上的?
只是,這女人說的在理。看來一樁樁一件件都將矛頭指向了一個人——村長。可他一村之長,是這裡最大的,為何又要做這樣的事情?寧欽詢問:「羅網可已查出這是為何?」
「人都死了。問鬼去?」冬兒輕聲說道。
可寧欽還是尷尬到了,心裡又在想,為什麼是長安軍就要回京的時候,遇上這樣的事情呢?真的是巧合嗎?還有,不喝井水就沒事了,那是不是就是說,根本沒什麼解藥存在?!又被小舅舅框了!
夢魘,夢中那張醜陋的臉,那張張辱罵的臉,她不停地為自己辯白,可是沒有人聽,他們在罵她,他在撕她的衣服……驚醒!她猛地坐了起來,冷汗浸濕了單薄的春衫。她驚覺這裡不是那個骯髒的小房間,是一個營帳,床榻邊還有一個衣架子,上面掛著一件男人的衣服。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身邊有個暖暖的東西,她定睛看去,驚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是個男人,趙玉白?!
趙玉白顫動長如蝶翼的睫毛,眸裡露出一絲絲朦朧,似有一層霧遮住。
見面前的人是無非,他慵懶地勾唇笑:「非兒,踢的時候踢輕些,往屁股上去,別的地方肉少,疼。」
無非鬼使神差地縮回想踹他的腳,用被子把自己捂的緊緊的,道:「趙公子!你不覺得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嗎?!」
「非兒,我也不想啊。可是,你昏迷的這兩天兩夜,一直縮在我的懷裡。我一放開你,你就哭,就鬧。」他把袖子往上掀,指指上面的幾道抓痕,「看,這裡,還有脖子這裡,都是你給抓的。不信你檢查檢查,就是你指甲的長短。」
無非推了他一把,將頭別開,吸吸鼻子道:「對不起。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謝謝。」
趙玉白慢慢湊近,將她圈在懷裡,吸著她發間脖子處透出的桃花香,道:「我說無非,離了我,你總是這樣命途坎坷嗎?我對你說過的話,你不考慮考慮嗎?」
到底是她太疲憊了,還是他的話馥郁芳香,讓人都醉了。
無非難得想要訴說心中所想,她搖頭笑笑:「我想依靠我自己的能力活下去,不是在你的羽翼下,也不是在任何一個人的羽翼下。可能會很坎坷,可能會很倒黴。」
她粉嫩的唇說著傻傻的話,皓齒若隱若現,丁香小舌誘惑的他,心猿意馬。
要真是有這樣的美人,他能否把持的住?
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