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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九宮,這些和醫術一樣,必須要挑揀其中一項學會貫通。小時候不懂事,見拜了師不學武,先弄一摞子書來背講,心裡氣的很。鬧了好一陣子彆扭。”
殷如行對這師門崇拜了,是真的崇拜。瞧瞧人家,培養的都是尖端頂級人才啊!兩眼閃亮:“公子,你氣惱了後又是學了哪一樣?”
蘇雷道:“九宮。舅舅告訴我,這個在行軍佈陣中大有用處。我便挑了。”他在那幾本醫書中挑了一本舊舊的黃冊子,封面上寫著《內經論》三個大字,笑道:“我初學醫術,第一本背的就是它。你也從它開始吧。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然後便背手轉身,去翻看自己的書了。
殷如行怔怔的看著那本黃舊手冊,啞然失聲。不是吧,這就完了,就這樣?這就是教她?這是放羊吃草吧!
蘇雷見她呆愣愣的立在那裡不動,便想岔了,以為她怕難:“你也不用怕,這東西不難的。你將它背會了,逐句逐句的入腦。有不懂的,就來問我。”
殷如行回過神,愁眉苦臉的捧起書:“真不難麼?我不大聰明的。公子別嫌我煩才好。”她怕什麼?她有什麼要擔心的。先前還找不到人教她醫術呢。現在可不是瞌睡就送枕頭來了?放羊吃草算什麼?大學生不都是這般自主學習麼,有什麼要怕的!
做完心裡建設的殷如行垂頭喪氣的捧著一疊醫書回房了。她記得康熙皇帝有一個學習大法。一百二十遍的讀、一百二十遍的背、一百二十遍的寫。她也死磕上了,正好抄書備份。她就不信了,還攻克不下這難關!
《內經論》是一本類似於《黃帝內經》的中醫系統知識概論。對於沒有任何醫學基礎的殷如行來說,不亞於是天書一本。首先,她有很多字不認識。畢竟常規字和專業字不是一回事。只讀了半個時辰,就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到書房,和蘇雷借了一本《說文解字》。
這般一來,她也不貪多,每天只背個七八句。除了一遍遍的書寫外,還沒事就放在嘴裡嘮叨。連走路時都嘰嘰咕咕的背誦。幾天下來,人人都笑她學認字學痴傻了,蘇府的三位成年主人卻對此喜憂參半。
“想要精通一項物事,最難得的就是‘入迷’二字。雷兒身邊的這位,顯然也知道這道理。”蘇晨略有憂心,“這樣的女子一旦心大了,會很麻煩。”
而殷如行之所以這麼勤奮。為的是掩飾慧淨給她的那本草藥手札。這手札也算得上是小小玉璧了。她每日晚間都會小心的用簡體漢字眷抄幾頁,草藥圖形一筆筆勾勒描繪。打算抄好後將手札依舊還給慧淨。
抄了幾天,又想起一個頭疼的問題。算算時間,四天之後就是和白陌塵的會面。原本以為不算什麼大事,以往也不是沒出門過,直接求求蘇雷就完了。可誰知事態變化如此快捷,不光慧淨來歷奇特,她自身又有兇險。這種情形下說要出門,蘇雷一定會覺得奇怪。有奇怪就會去查探。天知道白陌塵經不經得起查。
地圖這東西,在現代不算什麼。這裡卻是屬於軍用物資。蘇家兄弟如今處境微妙,一旦被知曉她收集地圖,猜測她想逃跑還算輕的,就怕會想到間諜密探什麼的,那時她是不死也得死了。
而白陌塵和桓蹊的身份又是什麼?她一無所知。
當天下午,殷如行抽了時間去院後廚房找甘九嫂、小茴香她們說話。
“九嫂,這是上回你託我畫的花樣子。”
“喲,這麼快就好啦,不愧是知文識字的。”甘九嫂笑眯眯的接過。這是一幅鞋面的花樣。她有個女兒今年十三,正在備嫁。想在嫁衣上繡些新鮮漂亮的花樣。就拜託了殷如行。殷如行佔了現代傳媒快捷發達的光,見過的圖樣花色比這裡的人豐富許多。書畫不分家,小時也學過工筆線描,畫幾個新奇的繡花圖樣還是很能勝任的。
“我也是瞎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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