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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向其它勢力軍團,如:何暮、桓蹊等求助,期望能用輿論壓力迫使鄢都放人。
白陌塵對於這些私下的行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阻攔。只有給這些人一種“看上去很有期望解決”的可能,他們才不會做出魚死網破之舉。祺地大軍暫時也就是安定團結的。
低層軍官們的想法並沒有錯,白陌塵這種公然奪取他方兵權的行為,其實是觸犯了眾怒。屬於極端不可取的爛招。唇亡齒寒,各方勢力軍團統帥也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祺地兵權就這麼易主。問題是,求助是需要時間的。現在是秋天季節,稻穀即將成熟。此時不搶先佔據地盤,等秋收過後,便是打下土地,也要面臨著糧食被前頭守軍運走或消耗的局面。所以,時間就尤為緊要。
鄢都軍隊在寧湛的帶領下,勢如破竹,早已一路直指東寰內陸富饒的平原地帶主城:昌平而去。羅楓寒帶著謀臣文士隨後跟行。桓蹊作為第二大軍團首領,對於佔據一片有利地盤的渴望和鄢都人不相上下。他兵力不如人家雄厚,眼睛瞄準的是地勢稍欠的河谷一代。前鋒人馬已經出發,重力隊伍壓著不多的糧草後行。
何暮、馮淡勳,也都有各自看上的地段。在這種忙亂的局勢下,他們所能給祺地人的回覆也就是派遣一兩個來使過來,表示安撫,順便拖住局勢。真正能騰出手來解決,非得等大軍先搶下一塊地盤,穩妥駐紮了才行。
於是乎,拖延的要求就這麼達到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祺軍從上到下,所有不知內情之人,無一不對殷如行憤然以對。都是這個女人將鄢都人引來的
總有人要承擔將士們的怒火,就這樣,種種怨懟、滿腔憤慨都傾瀉在了她身上。
殷如行可以想象,即便是蘇雷他日到來,安撫住了大軍。對於她的反抗情緒也不會有絲毫減少。蘇離算計著她離開鄢都。羅楓寒牛刀小揮,輕而易舉的就堵住了她的退路。她如果真嫁給了蘇雷,也只能做個普通主婦,再不會有領兵作戰的一天。祺地計程車兵不會聽從她的任何號令。自始至終,她身上都打上了“鄢都”這個烙印。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看透了內幕的殷如行,再沒有心思待在祺軍軍營。又不能直接離開。索性每天早出晚歸,在周圍地區晃悠,紓解心情。
祺軍現在駐紮的諸丘一帶,是靠近東寰島西海岸的一片區域,除了通向港口的路線上有一些開發成熟的城鎮外,其餘地段大多都很荒涼。又經過戰亂的洗禮,田地荒蕪。想搶都沒處去搶。若不是大軍自帶了不少的糧草,期望在當地收集糧食,只怕連吃飽飯的機會都沒有。
四處走動後,殷如行才發現,東寰島的開化程度確實比天元大陸要低上許多。這裡實行領主分封制,但凡在領主名下土地上生活的民眾,都要服從領主的管理,土地是屬於領主的,收成自然也是。大大小小的領主們在自己的領土上可謂是土霸王,政令、稅收、軍事等等都一手掌控。東寰王室綿延四百多年,越來越多的領主被分封。王室能收到的稅收也越來越少。大領主們甚至可以將自己名下的土地再分封給二級領主。這些二級領主等於就是一級領主的屬臣。這種國中之國的政體,引發諸侯戰亂簡直太正常了。
天元大陸的情況就要好的多。世家們雖然擁有大片的土地,稅收方面也無需交付國家。家族可以蓄養一定數量的私兵。然而,有關行政、經濟、律法的統治卻是由城主派遣的官員管理。換句話說,世家們只是有錢,想要軍權和政權,就必須出來做官,做由城主府任命的官。而城主府在任命地方官員時,顯然不會讓本籍貫的官員在家鄉任職。這種行政體系,要比東寰島更為先進。
行走之間,幾乎看不見人煙。大片的田地被荒蕪,很是可惜。遙遙見到幾個衣衫破爛的農人,在士兵的看管下辛勞耕作。見到殷如行一身鎧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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