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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楠仁問:「這個不便宜吧,你不是說家裡人沒有給你太多生活費嗎?」
樂星光不置可否:「醫院那些太粗糙了,我怕你嫌棄用得不舒服就乾脆不用,所以買了這個。」
「謝謝,我很喜歡,」苟楠仁說道,「這個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不不不……,」樂星光趕緊拒絕,「這是我送你的,你放心用就好了。」
苟楠仁頓了一下,笑著打趣道:「那好,要是這個月沒有錢吃飯,可以來找師兄,師兄包你三餐。」
見他真的收下了,樂星光也笑著說道:「我有錢的,我剛剛賣了一幅畫,賺了挺多錢的。」
苟楠仁被震了一下:「賣了畫?」
「對呀,」樂星光說道,「不過師兄放心,不是學校的作業,是我自己私底下畫的,賣給了一個小企業的老闆,老闆很闊綽,聽說我是勤工儉學的學生,都沒有壓價……。」
苟楠仁問道:「畫的是什麼?」
樂星光左右顧而言他:「沒什麼,普通風景畫而已,師兄你餓不餓,我下去幫你買吃的。」
苟楠仁:「不餓。」
「那你肯定渴了,」樂星光說道,「樓下新開的奶茶店特別好喝,我現在就下去買。」
演技拙劣。
常明遠剛好在外面打籃球回來,看見苟楠仁對著一卷繃帶笑,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腦子出問題了,對著卷繃帶淫|笑什麼?」
苟楠仁用你這個單身狗不懂的眼神看著他:「呵,你不理解。」
常明遠看見他這幅表情就想抬手揍人:「有什麼不理解的,這到底是什麼?」
苟楠仁說道:「定情信物。」
常明遠:嘔
苟楠仁把這件事情老實交代了。
樂星光說道:「你這當時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
苟楠仁委屈巴巴地說道:「我當時也沒有想過你就站在那裡,就隨口胡謅受傷了,然後你就要照顧我,你說這誰能拒絕?」
樂星光一瞪眼:「所以這事兒還怪我了」
「不敢,」苟楠仁趕緊陪著笑臉,「是我鬼迷心竅了,貪圖小師弟鞍前馬後。」
樂星光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些東西:「那你當時又沒有喜歡我,為什麼要把繃帶收藏起來。」
苟楠仁正直道:「因為很少有朋友這麼真誠地送我東西,我很感動,所以收藏起來,後面我們在一起了,就乾脆挪到了這個地方。」
樂星光原本其實並沒有那麼生氣的,但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哪裡不對勁,總覺得苟楠仁大概還瞞著他一些事情。
但是樁樁件件連起來,彷彿又合情合理,捫心自問,要是他自己平白得了一個免費的保姆,也樂意享受服務。
這樣想起來,就更生氣了。
看他憋得臉都紅了,苟楠仁趕緊連聲道歉:「彆氣了彆氣了,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寶貝消消氣,看你都快氣成河豚了……。」
樂星光不說話,苟楠仁趕緊道:「外面那車玫瑰,我今晚就去賣了,我接受懲罰。」
樂星光找不出來他的破綻,乾脆換了一個方向,先把氣消了:「我還有要求。」
「什麼?」
「服裝要求。」
「可以可以,只要寶貝高興,什麼都可以。」
半個小時後。
市區中心最大的夜市裡面。
出現了一個帶著情|趣貓耳朵還有長尾巴的壯漢,在沿街吆喝賣玫瑰。
如果不是這壯漢長得實在英俊,這一幕真的非常猥瑣了。
苟楠仁拉了拉被腰帶捆得非常難受的腹肌,朝旁邊在吃燒烤的樂星光求饒:「寶貝,這是你的尺寸啊,我穿起來真的太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