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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跟她說一句菩提老祖說過的話——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需要嗎?不要需要嗎?
但是,我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我把那張畫著蜥蜴的畫拿了出來,遞給她,說:“這個東西你一定很眼熟。”
肖濛接過去看了,皺了皺眉,問:“哪找到的?”
我說:“我今天和陳隊去處理的,又是一起類似的案子。唯一的不同是,死者的頭被什麼動物咬掉了。還有,這幅圖畫的旁邊多了一句話。”
肖濛看著那句話,問我:“神主是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說:“肖濛,你能不能給我交個底,你對這個案子這麼好奇,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不要再跟我說什麼幾十年後後悔不後悔的事了。如果你不信任我,也不可能和我住在一起,可是既然信任我,就應該信任到底。”
肖濛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她真的漂亮,每一個五官,每一個表情都漂亮,尤其是那一雙千變萬化的眼睛。她說:“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我點點頭。
她說:“以後叫我,不要叫我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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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評論有點少哦。
………【第八十七章 肖蒙的故事】………
不叫全名,那叫什麼呢?
我問:“叫濛濛可不可以?”
肖蒙搖搖頭說:“不可以,那是冰冰叫的,只能她一個人叫。”
我靠,這話說得太曖昧了。我想到雪冰魂,想到第一次見到她們時肖蒙跳上去摟著雪冰魂就親了一個小嘴的情景,就覺得她們太像拉拉。說真的,那種事情,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想了想,我很有創意的說:“我知道了,我叫你小甜甜。”
“去死!”肖蒙抬起腳來想踢我,可是腳一抬,就痛得她呲牙咧嘴的。我叫她把褲腿捲起來,給她噴雲南白藥,可是她的牛仔褲褲腳很窄,根本捲不起來。這就是死繃面子的下場了,腳痛還穿這麼緊繃的褲子幹什麼呢。我扶她去她的臥室換褲子,一進門,就看到她掛在衣架上的小褲褲,搞得我有點心煩意亂的。她看到我的目光,罵了一聲臭流氓,臉也紅了。然後把我趕了出來,本來我還以為可以幫她換褲子來的呢。
肖蒙換了一條睡裙出來,不過不是我那天看到的半透明的吊帶絲質睡裙,而是一條棉質荷葉坎肩卡通圖案睡裙,這兩者的區別實在很大。當然,卡通睡裙也是很可愛的。
我給肖蒙噴了雲南白藥,然後按照說明誰給她按摩傷處,說這樣有利於藥物吸收。說實在的,這時候我很無邪,我最多隻是在回想那天的驚鴻一瞥而已。肖蒙伸手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說:“不許亂想。”
我說:“我不亂想。我只是在想為什麼絲質的睡裙看起來更迷人一些……好吧,為了不亂想,你說點讓我分散注意力的話來聽聽吧。說真的,你到底為什麼對那個蜥蜴案那麼上心?”我確實需要分散注意力了,要不然我按摩著肖蒙的膝蓋,眼睛總是情不自禁的往她睡裙的裙襬裡面瞟,這是有些猥瑣,可這也是本能對不對?如果任其展的話,再往後會生什麼事我就不敢保證了。我的身體已經開始燥熱,而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聖人。
肖蒙沉默了一下,說:“你記不記得我對你說過,我現在的姓是跟我媽改嫁以後改的姓。我原本不姓肖,姓鄭。我的名字應該叫鄭蒙。一直到我讀大學了,我媽都沒有跟我說這件事。但是我有個姑姑,她在我大二那年找到了我,告訴了我一些事情。我回去問我媽,她只是喝酒,什麼也不說。我知道,姑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對現在這個繼父從來沒什麼好感,所以我總會把我的親生父親想象的很好。實際上,我真的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
我聽肖蒙,或許應該叫鄭蒙,聽她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