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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雅比較心細,她坐在副駕駛座,回頭看了我幾次,忍不住問:“師兄,你的氣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們幫你跟頭請個假吧。”
王靖也看了我一眼,然後很猥瑣的說:“裂哥,有的運動不宜做得過多啊。”
靠。我忍不住對他豎起了中指,即便黎雅看著我也不管了。黎雅也白了王靖一眼,但是她現我還是不想說話。也就沒有說下去了。我不時拿出了手機來看,我怕肖回家了給我打電話我聽不到。
可是。一直到中午我們休息吃飯地時候。她也沒有打電話來。由於情況特殊。我們開工地時候依然必須關機。我設定了語音留言。但是很明顯地。她真地沒有打過我地電話。我不甘心地撥了她地電話。還是關機地。她大概根本就沒有回家。
“師兄。”黎雅給我拿來了一個盒飯。說:“你地。”
我接過來。卻現根本沒有什麼胃口。
黎雅看著我。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問。
我覺得我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工作了。一整天過去。我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反正。一有機會。我就拿出手機來打電話。可是肖地手機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我們一直工作到了很晚。其實按要求我們都不允許回家。一直要到整個後繼工作完成之後。但是到了晚上10點地時候。我實在忍不住。跟林森請了個假。開著王靖那輛車回去了。我幾乎一整天都沒有好好地吃什麼東西。我自己都可以聽到肚子在咕咕咕地響。可我就是沒有胃口。我趕在小區旁邊地市關門前買了一些東西上去。準備做點吃地。不是為我。而是為肖準備。
回到家,家裡依然冷冷清清的。肖沒有回來。我心裡悶得慌,只能強迫自己調整情緒,給她做了吃的,放在微波爐的旁邊,又在她的房門上貼了張字條。再看她的房間,手機被我放在了書桌上,一看就知道再沒有人動過。她的床上,也依然還有我睡過的痕跡。
既然肖沒有回來,我在這裡留不住,只能又開車回去工作。在路上的時候我覺得這樣不行了,我必須想辦法找找她。最先該問地應該是她媽,可是我又根本無法聯絡。這時候我覺得我是豬,她的手機上肯定有她媽的電話啊。這時候車都已經快要開到朝陽區了,而且林扒皮又打電話來要我馬上回去。我真想過去跟他幹一架。
突然我想起一個人來,雪冰魂,她和肖不是好朋友嗎?她肯定知道怎麼聯絡肖的媽媽。雪冰魂他們比我們輕鬆,戰鬥結束就沒什麼事了。
我很快打通了雪冰魂的電話,說:“喂,領導,在哪?”
雪冰魂遲疑了一下,問:“古裂?”
我笑了笑,說:“領導就是領導,記憶力非凡啊。”
雪冰魂小聲的說:“我在軍區醫院呢,什麼事?”
我才想起,戰鬥中她有幾個隊員受傷,其中一個生命垂危,也不知道搶救過來沒有。我的隊員也有兩個傷的,不過他們的傷總地來說都不算危險。我就順水推舟地問:“我就是想問問,你們那個重傷的弟兄怎麼樣了?”
雪冰魂地聲音有點低沉的說:“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醫生說可能不行了,我讓他再盡力挽救。”
這個話題有點沉重。她那個弟兄長什麼樣子我都不記得,但是大家怎麼也算並肩作戰一場,我這個人缺點還多,但是向來也心比較軟。我嘆了一口氣,說:“要是真不行了,你告訴我,我要來送這個兄弟一程。”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也真的挺難受的。
雪冰魂深吸了一口氣,說:“好。”
我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我記得你和肖是好朋友是吧?”
雪冰魂有點奇怪的問:“是啊,不過好久都沒有見過面了。怎麼會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