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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ldo;嘩啦&rdo;聲卻是一陣接著一陣,其中還夾雜著少爺奇甫不間斷的咒罵嚎叫聲。這也罷了,可最最令人擔心的卻是,自房門關上後,即便鶯兒屏氣凝神聽了半日,也沒聽見裡頭傳來青藍的半句言語。小姐還好麼?這麼久了竟一句聲兒都不出,千萬別是被碎花瓶砸到了腦袋不省人事才好啊。
又等了半刻,鶯兒終是再忍不住,決定破門而入救小姐的時候,裡頭忽然安靜了下來。不久,便響起了青藍溫柔的細語:&ldo;少爺,可好點兒了麼?&rdo;
東廂房內。
聽見這話奇甫有些驚愕。他原以為青藍會怪自己,就像自己那保守頑固的父親一樣。下午,當自己發現那杜記夥計許七逃走之後,爹一直面色鐵青,只是礙於尚在公堂才不好發作。回到家後,父親二話不說便把自己像龜孫子一樣罵了半日,顛來倒去就是那幾句&ldo;莽撞無腦&rdo;、&ldo;膽大妄為&rdo;、&ldo;丟了巡撫的威嚴&rdo;云云。可是人逃走了又不是自己的錯,誰會知道這些獄卒全是一群窩囊廢,更不曾料到這可恨的杜寅君竟敢如此不把官家放在眼裡,麵皮之厚令人咋舌,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奇甫心中不服,難道當初自己提出的那計謀就不算作功勞了麼?至多算是功過相抵。可這爹也頗不講理!
受了這氣的奇甫自然是憤怒不過,回到房裡便不分青紅皂白地砸起了東西,從瓷杯到花瓶,從木椅到梳妝櫃。本想索性全部砸盡,也算出了一口惡氣,冷不丁卻忽想到這聲東擊西之計本是青藍的主意,一抬眼瞧見這可人兒只是在那兒低眉順眼地不言不語,想著自己這次沒做成也算是辜負了青藍的意,便住了手頹然了下來。
&ldo;少爺,可好點兒了麼?&rdo;
&ldo;還是你懂我啊。&rdo;奇甫定定地望著青藍,似從她的眼中看到了萬般的似水柔情和善解人意,得到了無限鼓舞,然後便又開始絮叨著自己的苦衷和無錯。
青藍不語,只是垂首。面上雖淡,心裡卻冷笑著,若不是你那張&ldo;想威懾一下杜家讓他們手足無措&rdo;的小紙條,也許我們就成功了。只怪自己平日裡扮慣了柔弱無害的模樣,到這種時刻也只得聽之任之,半分勸不得。杜寅君雖狡猾,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輕舉妄動。那張紙條確能讓他們感到危機,可結果便是眼睜睜地瞧著他們祭出這等狗急跳牆之術,讓我們有苦難言。
&ldo;所以青藍,也只有你能明白我的不如意。我分明沒做錯什麼,不是麼?都怪那些獄卒,連個人也看不好!那杜老頭兒也忒可惡了些。&rdo;奇甫咬牙切齒。
&ldo;是啊,少爺說得沒錯。對了,那杜常秋可找到了?&rdo;
&ldo;還沒有呢。那幫蠢材下了江南這麼久,竟一點訊息都沒有打聽到,全都是飯桶!&rdo;想到這兒,奇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青藍心不在焉地聽了半日,此刻卻忽眉頭一皺,計上心來,&ldo;少爺前日好像說過,今日不是派了那齊知府的兒子去看大牢?難道他不必負些責任?&rdo;
&ldo;對呀!&rdo;奇甫一拍大腿,&ldo;下午那回話的人說,他到艾山大牢的時候齊洛生並不在那兒,據獄卒所言好像是被一個身材小小卻面目秀麗的富家小姐給叫走了。&rdo;
&ldo;哦?那他這樣可算是翫忽職守?&rdo;青藍問得漫不經心。
可奇甫卻似如夢方醒:&ldo;說得對!我怎麼沒想到呢!這齊洛生竟敢擅自離崗,看我怎麼收拾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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