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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普看了看空盆,滿意的點了點頭。“幹活去吧。”
雷加扶著椅背艱難的站起身來,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到謝普冷冷的說道:“你今天擦的桌椅都不合格,去重新擦。”
雷加嘴角抽動了一下,但是出乎意料的沒有頂嘴。受了謝普如此多的恩惠,沒有什麼比被嚴格對待更能讓他欣喜若狂的了。
“好的,老闆。”
他愉快的回答道。
第一卷 流浪學徒 第二十八章鍊金宗師
整個上午,暴鴉酒館都沒來一個顧客。偶爾有幾個人影在門口晃悠了一下,看到雷加正跪在地板上認認真真的擦拭桌椅時,立刻就退了出去。
雷加不以為意,只是埋頭幹活。身前的桌椅已經被他擦的如全新打造的一般,擦拭的次數也遠遠超過了一百次,但他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如果以這種擦拭速度,即使幹到深夜,他也未必能擦完第二張桌椅。那樣一來,跟謝普學習的機會就完全喪失了。
按理說,一個只用來招待強盜傭兵的酒館根本不需要很整潔,但雷加把謝普的行為聯絡起來,仔細的琢磨了一番,發現不管是擦一百遍桌椅,還是擦一百遍酒杯,都不是謝普對他的真正目的。
真正的目的是磨練他的心性,苦修他的意志。
如果他連擦桌椅、酒杯這種事情都無法做到完美極致,那麼就算謝普教給他厲害的招式,他也不可能真正變得強大。
任何強大,都是建立在一點一滴的基礎訓練上,就連紅羅蘭那樣天才的女孩兒,身法的敏捷幾乎出神入化,也依然要揹負著沉重如山的黑劍。
而他現在做的,看似毫無意義,實際上卻恰恰意義重大。
想明白了這一點,雷加就徹底的安下心來,不再去計算自己究竟擦了多少次桌腿椅面,而是朝著最完美的結果努力。
身體的傷仍很疼痛,胃裡飽脹的感覺更是誘惑著他去休息——每當這種時候,他就偷偷的瞄一眼右手手心中的蒼鷺標誌,然後在心裡高聲的質問自己:雷加!如果你連這都做不了,你還能做什麼?!
於是他身體湧現出更多的力氣。
謝普站在吧檯裡,安靜的看著雷加的一舉一動,爬滿皺紋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此時他心裡充滿著喜悅和不安。這種複雜而又相互交融的情緒,自從他年輕時被暗戀的女孩兒主動親吻後,就再沒有出現過。
那時候,他喜悅是因為愛情和**,不安是因為身份和戒律,而現在,他喜悅是因為雷加如此優秀,不安則是擔心無法替雷加去除掉身體裡的聖光封印。
那種厲害技能謝普只是在傳聞中聽說過而已,傳說是神族固有的種族天賦,就像魔族的腐化一樣,能夠徹底影響敵人。
可為什麼要對一個孩子下手呢?
而且還是對一個天資聰穎、內心頑強的孩子下手——到底他做錯了什麼?還是他的父母做錯了什麼?
一想到這裡,謝普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封印是雷加剛出生的時候就施放上的,似乎是為了不傷害到當時幼小的嬰兒,所以施放者只用了初級的封印。這就為解除封印帶來了一線希望。
四王大陸上有一種非常珍稀的史詩級草藥,名字叫做月魔草,這種草只在一年中月光最亮的時候生長,所以要長出成熟的一株,基本需要上百年的時間。沒有人知道這種草在哪裡生長,它的存在就跟它的傳說一樣渺茫。
傳說這種草是魔族靈魂精華,能夠破除一切聖光魔法的負面效果。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種草才被列為“禁草”,發現之後必須立刻上繳聖光姊妹會統一銷燬,任何敢於私自藏匿的人,都要被處以火刑焚烤。
不過,謝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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