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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乎乎的笑聲,這不是琴瑟和諧是什麼,這不是心靈相通是什麼。我清晰的記得,那一刻裡,我對著一個星星都沒有,大氣汙染很嚴重的夜空發誓,一定要嫁給這個會在半夜時給我點播笑話的人,因為,我們就是一對幸福的鞋墊兒啊,他是左左,我是右右。我們永遠都不應該分開。
我一邊說,一邊眼睜睜的看著王小賤的臉色活生生的被憋成了豬紅色。於是我停下來問他,“你是特想笑麼?”
王小賤搖搖頭,“特感動。你接著講。”
說了永遠不分開,但過了沒多久,我們還是分開了。考高中的時候,他沒發揮好,沒有考上本校,去了另外一所不太好的學校。我們那個城市特別小,騎著腳踏車半個小時就能城南城北溜達一遍,所以雖然被棒打了鴛鴦,但我們離得並不遠,基本上還是屬於午飯時可以伺機幽會一下的距離。但是,他因為中考失敗,一直埋頭於一蹶不振的氣氛裡不願抬起頭來。午夜的電臺節目也不聽了,我去他學校等他下學,遠遠的就看一片朝氣蓬勃的人群裡,他拖著一條長長的陰影面目慘淡的向我走來,眼神裡泣血閃爍著四個字:天理何在。
面對這個狀態的他,我很是頭大。但想到我在那個夜空下發過的誓,便總覺得,這時候對他始亂終棄,怕是將來打雷閃電時,我怎麼躲都會中彩。所以,我反而更氣勢磅礴的一路尾隨他,但他卻是越來越煩我,常常十天半個月,躲著不願意見我一面。我覺得這個傢伙總會有幡然醒悟的那一天,重新和我變成一對散發著二百五氣質的默契小情侶,但有一天,在他久久沒有出現之後,我給他們家打了個電話,他媽媽聽出我聲音後,突然在電話一頭怒吼道:別再給我兒子打電話!他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不光他恨你,我們全家都恨你!
掛了電話,我半天沒回過神兒,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居然是,輕鬆了。頭頂上一片不大不小的陰霾,就此散開。跟著這片陰霾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些聽廣播的午夜,那個主持人的嘶啞笑聲,還有那個關於鞋墊兒的笑話。
我把初戀回憶講完,王小賤笑不露齒的給了我三個字做評價:“真悽美。”
“那第二次呢?”王小賤接著問。
“第二次太慘絕人寰了,我真不想說。”
“別啊,我想聽的就是慘絕人寰的那個部分。”
第二次戀愛不光慘絕人寰,而且還很短暫,從確定關係到分手,只有一個禮拜的時間。那男孩高二時轉學轉到我們班,功課好,長的很美型,小眼睛細細長長,笑起來又風流又甜美,我迷他迷得簡直不能自控,他對我也很好,我說什麼是什麼,他老是摸著我的頭問,“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但確定了我們兩個人在談戀愛的第六天,我突然從他朋友那裡聽到了晚上臥談會時,他說的一番話,“黃小仙兒那個人,每天傻不拉嘰的真好玩兒,我真想把她脫光了放在籠子裡然後掛牆上每天研究她。”
憤怒的我馬上找到了當事人質問,結果他居然也沒否問,“是這麼想來著,你也彆著急,和色情想法沒關係啊!就是覺得好奇。”
我先是平靜了一秒鐘,但轉念一想,把我脫光了天天研究都沒有色情想法,這不是更讓人憤怒麼。當時,我很想甩手給這個猥褻男一巴掌,但卻又鼓不起勇氣,於是應該扇耳光的時間段裡,我用來發了十五秒鐘的呆,然後轉身跑走,就此結束了一個禮拜的短命戀愛。
第二段戀愛講完,王小賤很認真的說,“這人有點兒意思啊?性啟蒙很早嘛。”
“別說了,這人高考的時候上了人大,學人類學,後來留學去了美國,上次老家同學會的時候聽他們說,這個傢伙在美國一個大實驗室裡工作,德國跑車也開上了,美國富婆也傍上了,還在海邊買了大別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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