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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那白色的東西「唆」的一下就跑了。
姜培風喊了句「兔子」,拔腿就追了過去。
袁錚就看著姜培風風一般的跑過去,然後華麗麗的摔倒,然後「啊」了一聲。
他踩到了獸夾子,但幸運的是這是個鏽跡斑斑的夾子,只是疼,還沒有出血。
袁錚跑過去的時候,看到姜培風興致勃勃的趴在草地上,拎起一個獸夾子給袁錚看。
那是個嶄新的獸夾,夾了個白色的小兔子。
小兔子的腿被夾得死死的,兔子扯不開。
袁錚蹲下身,抄起姜培風的膝腿窩,頗有些無奈的說:「你要不先看一看你腳下的獸夾子夾到了什麼?」
☆、第 19 章
袁錚感覺姜培風真是走狗-屎-運了,白撿了只兔子不說,同樣有兩個獸夾,他居然只踩到陳舊的這個。
「夾到了我的腳。」姜培風實誠的回答,「但是我沒事,這兔子有事。」他晃了晃獸夾,連著兔子扔進自己的籃子。
這才來掰開腳上的獸夾。
然而這一掰,姜培風才意識到問題。他掰不開,這還只是小事,他感覺掰的過程中,他的腳好像流血了。
兩個人合力掰了很久,手都勒紅了,才把獸夾掰下來。
可是姜培風卻連站立都困難。
他得懸著一隻腳走。
姜培風晃了晃自己吊著的左腳,連晃動都在疼,「要不,咱們先回去吧。」
「不然你還想去哪逛?」袁錚說著,把還在掙扎的兔子倒進自己的竹簍裡,然後連著竹簍背到姜培風背上,躬下身說:「上來,我揹你。」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這一百多斤肉也不輕。」話是這麼說,姜培風卻毫不客氣的趴到了袁錚的背上。
這才發現袁錚的後背挺結實的,平時運動量應該不小。
「別忘了還要把甘蔗運回去,我拿就可以了。」
就這樣,袁錚背著姜培風,姜培風背著竹簍,竹簍上架了個籃子,手裡拖著長長的甘蔗,朝農家樂走去。
姜培風走著走著,腦海中不知怎麼回憶起高一軍訓的那天,某個殘留到今天的未解之謎。
他戳了戳袁錚的腦袋問:「問個問題,軍訓那天晚上,我當個祖宗背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袁錚歪個頭,避開姜培風的「一陽指」:「我是『瞎子』我又看不到。」
「就算我是『啞巴』看得見,可是那麼黑,我也辨認不出。」姜培風說,「不過那晚上就咱們兩個沒找到同伴。」
「那就應該是吧。」袁錚說。
那天晚上,最後的時間裡,教官讓「啞巴」們統一坐在昏暗的涼棚下面,要「盲人」進去找自己的同伴。
那天晚上,很多「盲人」一眼就從幾十個「啞巴」裡找到了自己的搭檔,即便有沒有找到的,最後也透過種種方式找到了。
只有袁錚這個盲人,找不到他的啞巴搭檔。
其實那天晚上袁錚感覺得出那人應該是姜培風。
可是那個時候剛剛結束這場遊戲,正被「啞巴」感動的不行,一想到居然是一個月前吵過架的看不順眼的姜培風,袁錚當時本能的抗拒。
因此教官問的時候下意識的說不是。
這也導致,時隔兩年,姜培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費盡千辛萬苦保護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他們說的是軍訓結束的倒數第二天晚上。
他們的軍訓由學校統一安排,專門拖到戶外的訓練基地,訓練強度半點不打水分。
那是真的仿部隊在訓練。
結束完白天裡的軍訓後,所有人都累成狗。他們通常十點鐘才下訓回寢室,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