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137）(第2/3 頁)

容清秀的女子詢問，神情中帶著一絲緊張。

“你可知他的去向？”狄仁傑急忙追問。

“他常常與一些人交換靈魂，專門遊走於陰影中。聽說最近他在南邊的一處山林隱居。”她小心翼翼地說道，似覺不妥，又道：“小心，這樣的人都帶著詛咒。”

狄仁傑與李元芳交流了個眼神，心中已經認定此人必是查案的關鍵，便當即啟程前往山林。

幾日後，兩人終於在山間小屋找到信意，正如傳聞中一樣，男子容顏俊美，氣質陰鬱，卻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敵意。

“你們來找我，是因你們手中的柳青兒嗎？”信義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幾分狡詐。

“你與她的死，難道沒有關係？”李元芳冷聲問道，手中的劍微微出鞘。

“我只是解答她心中的疑問，至於她選擇的命運，興許是她的宿命。”信義神秘地回答，令兩人心中更加不安。

“你的術法能與她的靈魂相通，你說她的死與宿命有關，究竟透露了什麼訊息？”狄仁傑不再客氣，目光如炬，銳利的氣勢將信義逼得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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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義被逼得冷汗直流，心中雖不甘，卻也露出了些許慌張。“她想要復生，但代價是靈魂的交換。”

此時，狄仁傑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明瞭。他一聲令下，李元芳當即出手，卻見信義在這瞬間遁入絲毫不見的黑暗中，耳邊傳來幾聲低語，似乎在召喚著什麼。

“這是東洋術法！”李元芳高聲驚呼，急忙探手想要捉拿，卻被周圍突如其來的迷霧所阻。

“來者何人！”狄仁傑怒喝，手握長刀，暗勁修成。他心無旁騖，知道這場鬥法非比尋常，必須謹慎應對。信義的道行恐似亦比想象中更為深厚，狄仁傑隨即調動內力，劍光舞動，向前猛撲。

就在這種殘酷的較量中，狄仁傑忽然覺得瞳孔一縮，眼前的迷霧似乎隱隱中透出一縷光線。他心中一震，猛然領悟到信義的詭詐——這不過是他利用陰暗術法制造的幻象而已。

“原來如此，看你的道行，不外乎也不過如此！”狄仁傑運起內力，劍光一閃之間一劍刺破了迷霧，面前的信義應聲現出本體。

信義面色驟變，重新展現出陰險的笑容，卻始終逃不過狄仁傑的鋒芒。就在這一瞬間，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困擾，加之四周的氣氛愈加古怪，彷彿一切都在為他鋪陳一場變故。

“你以為自己可以逃得過這局嗎？”狄仁傑冷冷道，心中已經在計算信義的每一個反應。

果然，信義虛幻的身影在這一刻顯露出致命的破綻。狄仁傑一劍而出，擊中信義的心口，其身猛然一震，鮮血狂噴而出。此刻，他的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恍若被揭示了他在陰影中所盲目追尋的真相。

“這一切都因她的選擇而起……最後，我仍舊是她命運裁裁縫。”信義喃喃道，隨即跌倒在地。

李元芳忙撲上前去，便見信義竟倒出一物，那是一小瓶黑色液體，色澤暗沉，幾欲凝結在一起，直散發出一陣怪氣。狄仁傑見狀，心中警覺，迅速攔下李元芳的探手。

“李元芳，須防這是信義的毒藥，若被其餘波感染，後果不堪設想！”

“這……這就是導致柳青兒一系列怪事的始作俑者嗎？”李元芳指著瓶子，憤怒之色掩飾不住。

狄仁傑點頭，心中層層思索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柳青兒與信義的關係，顯然是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隨即開始分析這瓶毒藥的成分，心中默唸：“以這號毒藥為媒介，借東洋的邪術迫使無辜之人承受替代命運，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更高層次的黑暗遊戲。”

此時，信義面露痛苦，“你無法阻止這一切，我已經無法逆轉……柳青兒本該得以重生，可我卻是她揹負黑暗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