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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夜風習習,月朗星稀。
一片魚塘,兩間木屋,三四葉小舟,五六棵楊柳樹。
在這樣一個遠離了城市喧囂的夜晚中,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提著幾瓶酒,席地而坐在魚塘前,沒有悠閒的享受,反而滿是煩惱和憂愁。
這個青年名叫王樂山,今年剛好二十歲整,這個時候,他本該在華夏國特區深城上班,只因十天前一個電話將其招了回來,回到了這個生活了十六年的小山村。
十天前,在老家承包了一片魚塘和五十畝地的父母,用小貨車拉著農作物去縣城裡賣,不幸發生了車禍,母親面部被剌了一條十厘米的傷口,左手手骨粉碎性骨折,父親更是雙腿齊齊被壓斷!
經過搶救,沒有生命危險,已然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即便如此,一下子用去了大筆積蓄,連王樂山在外打工數年積累下來的“老婆本”也用了個精光,再加上家裡失去了兩個重要勞動力,這對於農村家庭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而當初王樂山父母承包下來的魚塘和地以及魚苗、種子、化肥等,很大部分都是借錢或者賒欠的,這無疑又是雪上加霜的一個事實。
父母手術結束住了幾天院後,接回了家裡。
債主終究要上門,承包的魚塘和地也暫時轉不出去。
最終,王樂山下了決定,不回深城,留在家裡。一是照顧父母,二是接手父母承包下來的魚塘和地。
然而,下決心是下決心,現實又是現實。
今年大旱三個月緊接著又是大澇,農作物的長勢不好,收成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魚塘裡的魚苗在之前也接連死去不少,加上魚市行情也差。
王樂山雖然自小就和其他農村小孩參與各種農務,但畢竟不是莊稼漢,經驗肯定缺少。
想要順順利利還上錢,顯然是很難。
坐在魚塘前,一籌莫展!
喝完剩下的酒,王樂山往後一躺,躺在了地上,仰望星空。山村的天空很美,遠超鋼筋水泥森林構成的冰冷城市,然而,王樂山卻無半點心思欣賞。
恰好,天空之中劃過了一顆流星。
王樂山略有醉意,咧了咧嘴,衝著天空道:“要麼落下一顆送我一個天大的奇遇,要麼落下一顆砸死我。別在老子面前瞎晃悠,騙人許願卻又一場空。”
大聲苦笑了一番,這天氣也剛好,索性就決定在這睡一覺。
不管怎麼樣,明天起,好好拼一把。
酒勁上頭,閉上眼不多時,便打起了微微的打呼聲。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天空中又劃落了一顆流星,緊接著又是一顆,然後越來越多……
今天對於天文愛好者是一個好日子,晚上有仙英座流星雨,數量達到了罕見的每小時一千顆以上,幾乎達到了“流星爆”的規模,江南省雲海市任何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都是最佳觀測點。
這個晚上,有無數天文愛好者,或者肉眼或者各種觀測儀器,盯著天空,欣賞這場罕見的流星雨。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嚴格意義上應該說是根本看不到——其中一顆,完好無損的穿過了大氣層,徑直落到了地球上,且恰好落到了王樂山的眉心處。
這顆與大部分流星體一樣都只有沙礫般大小的流星體,穿過整個大氣層,沒有任何的銷損,好像根本沒有和大氣層發生任何的接觸與摩擦,這超乎了人類認知的範疇。
沒有摩擦,沒有銷損,自然也就沒有發出任何的光熱,本身又是極小,沒有人和儀器能夠在這樣的夜空中看得到。
而在其落到王樂山眉心處時,卻是“波”一聲盪開了一圈光暈,爾後,沒入了王樂山的眉心。
這樣的高度與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