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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孟觀濤畢業後就沒有再聯絡了。聽說孟觀濤目前人在北部,與未婚妻打得火熱,根本不管家中的事。”
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陳大成冷冷一笑∶“派王阿東與李阿西去斷他一手一腳,如果再達不成任務就不必回來了。”
“是!”
兩名熊腰虎背的打手大聲回應著。
小小一名高中生而已,要解決太容易了。
再怎麼逞兇鬥狠,對抗的畢竟是同等級數的高中生,一旦惹上了幫派,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耿雄謙有許多死忠的手下,而那些手下的背景多少也是來自黑道,但那樣反而麻煩許多。黑道生態環境自有它平衡的法則,學生間打來打去,尚引不起黑社會人士的注目,但如果牽扯到道上的人,就會成為各派系之間權力消長的爭鬥了。所以耿雄謙向來自己一人面對來自黑道人士的挑戰,而不讓手下參與。
以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而言,他是該感到害怕的,但┅┅他冷笑了會,竟是摩拳擦掌地期待。他不會在中部打天下,因為倘若他要稱霸,就必須撂倒鐵血堂,而他不能那麼做,畢竟孟觀濤給過他順水人情。當他明白他的打算時,當真是服了那樣一個狡猾的人,居然深謀遠慮到長遠以後;當時他並不以為他可以——如今他是不得不做這樣唯一的抉擇。
他這樣一個人,走正途,安分上班工作不會有什麼成就,加上前科累累,怕是沒人敢要。上天早已給了他最合適的路走,即使一路流血到死亡,那又如何?他可以自創出一片天,並且無人可及。
不是現在讓別人上門挑釁,也會在日後出了校園找人打出天下,所以來得早一些,於他並無妨。他過不起太平日,也不要像父親那般只當了個雜碎就替老大換子彈而亡。他會有自己的一片天,目前這些小小爭端只是小試身手而已,讓他練拳,也讓他忙碌忙到沒空去想起一雙含淚的眼、一張秀麗的美顏┅┅該死!他不會想她!死也不會!
李秋雉與他一同去在河堤旁,叼著根菸∶“今天打跑了兩個,下回大概要拿槍對他了。要不要我弄一把來給你?”
“不必。”
剛才持刀前來攻擊的,正是巨鑼幫的人,他們錯估了野生動物一旦負傷時會有的反擊能力,所以敗得比上一回更慘。他不是那種不帶武器的小太保,只不過很少以刀刃見人罷了。當他想速戰速決時,決不心存一絲善良。
“我真是喜歡你的狠勁,即使是現今吃得開的道上老大,十七、八歲時也沒有你這樣的膽識狠辣。”可惜這男子不願要她,否則——算了,自已打天下也不見得行不通,她也不是非要有男人不可。
“你最好少來找我。”他淡然說著。
她拍了下他的肩∶“這種陣仗連累不了我什麼,而且,得不到你的人,與你做朋友也不錯。”
“我不需要朋友。”尤其是女性。
“如果你需要女人,我可以無條件提供。”她站在他面前,依然是一身暴露的打扮,讓人對她的身材一覽無遺。
他搖頭,將她推到一旁,逕自走著。
“喂,連續拒絕同一個女孩兩次是很傷人的,你不知道嗎?”她似真似假地抱怨,扯住他袖子∶“難道你真的如別人所說的性無能?”
他縱聲大笑了會,才冷淡地回應她∶“你永遠不會有機會知道。”
“你夠傲!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能令你動心,想佔為己有。”
一張美麗的容顏又浮上腦海中,干擾著他的平靜,讓他口氣煩躁不已∶“滾吧!反正那人不會是你。”
李秋雉沒有動怒、沒有叫囂,只是點頭∶“我也該走了。下回我送一把槍給你。”
“不需要。”
她置若罔聞,跨上機車騎走了,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