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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說到這裡,大姐一下子就想到了,她那風風火火的性子哪裡還忍得住,急忙說到:“就是,就是,二妹那天提過,我當時沒在意,因為我的確沒看見啊。”
我爸一聽到這裡,手抖了一下,轉頭問我大姐:“你沒看見?還是沒注意?”
“我。。。”大姐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說到:“我真的沒看見,要是有個穿唱戲衣服的女的,我不可能不注意的啊,那麼明顯,咋會看不見?”
我爸得到了我大姐的答案,手又抖了一下,他強行控制住了,可我媽就不行了,在那裡急的直扯衣角。
“沒的事,我覺得就是大妹沒注意,二妹,你繼續說。”這個時候,我爸認為必須是要安撫二姐情緒的,可他想不到,他這樣一說,二姐反而激動了起來。
“爸爸,不是的,大姐沒有亂說,我覺得就我一個人看得見她!”
見二姐激動了,我媽終於忍不住走了過去,一把摟住了二姐,心疼的說到:“那說不定就是個女瘋子,有媽媽在,你啥子都不要怕,大不了媽媽和她拼了。你把事情講清楚就對了。”
我媽一邊說,一邊摸著二姐的臉,母親的身上總有一種能讓人安靜的神奇的力量,在我媽的安撫下,二姐終於平靜了下來,偎在我媽的懷裡,繼續述說起來。
“當時我覺得她穿的衣服怪,我就盯著她多看了兩眼,哪個曉得她也盯著我看了一眼,那樣子好嚇人,我不知道咋形容那嚇人的感覺,就記得她那雙眼睛看人的眼神嚇人。”二姐極力的想形容,可是她卻完全形容不出來是怎麼一個嚇人法,恐怕連這種回憶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當時就不敢看她了,我還以為大姐也注意到了,就拉著大姐趕緊的往家走。後來,我們兩個去看弟弟,我又想起那個女人了,怕的很,我就想問一下大姐,結果大姐說她根本沒看見。後來,我一晚上都在做惡夢,老是夢見那女人的眼睛,我又不敢說,一個在被窩裡頭哭。”
說到這裡,我媽把我二姐摟得更緊了,我爸也心疼的摸了摸我二姐的頭髮。
至於我和我大姐聽得目瞪口呆,臉色也不好看,覺得很害怕,特別是我,又想起了那晚上的經歷,也不知道咋的,還特別想起了那個跟上來的紅色光點,和那個紅色光點變成了陰測測的女人,我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
“再過了兩天,我又在放學的路上,在那顆老槐樹下看見了她第二次,我遠遠的就看見了,我根本不敢望她一眼,我就跑回家,我覺得她愛在那兒站著,我每次過那裡的時候都是跑。但是。。。但是。。。。”說到這裡二姐哭了,她沒哭出聲,只是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到:“但是,我發現這幾天我在哪兒都看得見她,我在學校中午休息時,轉過頭,就發現她站在我們學校操場的樹下面,好幾次了。。。遠的很,我看不清楚,但我就是感覺她在盯著我看。”
二姐有些語無倫次,眼淚掉的更厲害了,但我們是一家人,血脈相連,都能聽得懂她話裡的意思,也都能體會她現在的心情。
“我問同學,你們看見操場站的有人沒有,他們都說沒得,每一個都是那麼說的,晚上睡覺,我總覺得她在窗戶邊兒看我,不,不是的,有時候,我覺得她就站在我家門口。我怕的很,我又不敢說。。。。。。我覺得我好想擺脫她哦。”
二姐總算把話絮絮叨叨的說完了,說到後面,完全是在拼湊句子了,可是我們一家人卻聽到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衝動,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大喊到:“爸爸,我曉得她是哪個,我曉得,哪天晚上我就看見一個女的跟到我們的,肯定就是她!肯定!”
我爸媽完全不明白我在說啥,因為我沒提起過這件事兒,可他們的臉色卻異常的難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