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趙瀾的兩任未婚夫(第2/3 頁)
臉色寒冷如千年寒霜,“你以為我不知,你這登徒子,腦子到底在打的什麼齷齪主意?”
“尤記得,我不止一次跟楚國公提起過,我曾親手將兩任未婚夫,都裝了麻袋沉了淮如河……”
“我知道,楚國公從來都是打心底不信的,至少半信半疑。”
“可楚國公,想要知道真正的內情,我這兩任未婚夫究竟是如何命喪黃泉的嗎?”
聲音冷凝得不帶絲毫感情,“第一任未婚夫還好說,那是他罪有應得……”
“其名張詠,雖無顯赫家世,其父無非是聖上當年還是皇子時,王府親兵的一個小頭領。”
“但這張詠,卻生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
“更當之無愧稱得上才華橫溢學富五車,昔年京城名聲大噪數一數二的大才子,尤其寫得一手精妙絕倫的好詩,哪怕至今,京城學子中依然廣為傳唱吹捧。”
“不僅如此,年近二十,第一次參加恩科,便高中探花,那是何等不可一世光彩奪目?”
“聖上大為賞識,這才賜下了婚事。”
“說實話,昔年我剛年滿十八,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對這張詠雖算不得情根深種芳心暗許,倒也不討厭。”
“包括當時滿朝文武與皇室宗親,皆雲此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然而,距離大婚僅僅還有兩月,有一日他約我前往京城著名的杏花樓賞析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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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想,趁著兩人獨處時,趁著酒勁,他竟意欲對本公主動手動腳。”
“大怒之下,本公主果斷利落,先是一硯臺將他砸得昏死過去,緊隨其後便命人找來麻袋,親手將他裝了進去,最後沉了河。”
“此事,當時杏花樓諸多文人才子,包括掌櫃小二皆親眼目睹。”
“楚國公若不信,自可親自查證。”
“只是後來,杏花樓自然被查封了,包括其父張勤,亦被流放治罪。”
王老爺黑著臉不說話,額頭在冒汗。
略微停頓,卻見這女子又冷聲繼續道,“至於第二任未婚夫,正是當今右相曹牧之次子曹恭。”
“之所以定下這門婚事,只因那一年,天下大旱,大康足二十多個州府,兩個多月滴雨未下,糧食顆粒無收,餓殍無數難民遍野。”
“又時逢北方前線與虎狼慶國的戰事吃緊,糧草斷絕,國庫甚至連十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了。”
“以至於朝堂震盪流言四起,甚至有不少儒生士子,褒貶時政口舌如劍,雲此天災人禍,乃是聖上得位不正施政不當,上天示警,天子當下罪己詔。”
“你也知道的,曹家在朝廷上百年的經營,早已是門生弟子遍佈,盤根錯節,曹牧之父更乃先帝時二十餘年的一品宰輔。”
“為借曹牧之手穩定朝綱,不至於生了大的亂子殃及國祚,本公主主動請纓,與曹家定下了這門婚事。”
聲音依然冷漠得出奇,“然而,誰都知道,朝堂之上,一家獨大如日中天,甚至為以後留下外戚當權禍亂朝綱之隱患,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更何況這曹家背後,還站著當今太后。”
“且這曹恭,又乃是曹牧膝下三個兒子中,最為能力出眾者。”
“文韜武略,頗有謀略之才,更深受曹家一派在朝中一眾官員的支援。”
“因此,大婚之夜,都已拜了堂喝了合巹酒,本公主卻藉故身子不適,命他去書房歇息。”
“然而,半道上,等待他的,卻是本公主早已精心佈下的局。”
“他曹恭,酒後亂了心智,意欲對府上兩個俊俏丫鬟做那禽獸之事,甚至未能得手惱羞成怒下,動刀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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