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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和,你怎麼還在?是不是找不到出去的路?”長公主對孝義郡主視而不見,指了指門口,“大門在那邊,你的丫鬟應該在外面的屋子,讓文長送你過去吧。”
既然有人解圍,當然應該從善如流。兩人對公主行了一個禮,往門口走去。
“你說話還真刻薄,她到底是女孩子。”宋舞霞輕聲說,她承認自己有些得了便宜又賣乖。想起孝義郡主的臉色,她忍不住輕輕一笑。
丁文長知道四周都是看著他們的人,所以不敢太過放肆,只是用眼睛的餘光看了她一眼。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他從來都秉持著“以和為貴”的原則,從不得罪人,特別是女人,更不屑對女人惡言相向,或者動手打女人。
今日他對孝義郡主如此“特別”,只是因為他的女人除了他之外,別人都不能欺負。站在他的角度,他忽然覺得除了新婚的那三天,似乎都是他被宋舞霞“欺負”,氣得半死又說不出口,不滿地低聲說:“我還是真是枉做小人,早知道就應該讓她多罵你幾句。”
“她罵我幾句,權當她在唱戲,可你戳中她的痛處了。”
“我說的是實話。她若是再這樣四處嚷嚷下去,恐怕以後就沒有人家敢娶她了。近日,若不是關於你的閒話太多了,恐怕她早就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我的閒話?”
“這不重要。關於那三件事,你可千萬記得,最好對誰都別提起。”丁文長一改嬉皮笑臉,正色提醒。
宋舞霞已然明白這事不是鬧著玩的,鄭重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臨分手還對他說了聲謝謝。
既然蘇四娘在等著她。本來她打算放下碧玉,讓她自行僱車回陸家別院。現在因為胡三的事需要人處理王府外的事,只能先把她帶著。待到寺廟門口,宋舞霞把其他人留在了馬車上,自己上蘇四孃的車子,坐下後問道:“嫂嫂到皇覺寺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上次懿安公主帶著宋舞霞從Party失蹤,回府的路上蘇四娘用女人的直覺,覺得小姑子似乎哭過。之後宋修文分析,因為駙馬與陸博濤感情不錯,恐怕是找機會讓他們見面,所以今日在得知宋繡屏被宋舞霞責罰後,很想跟去皇覺寺看看他們是不是私會,可她又懼怕大公主。
不得已之下,她想起了一直與大公主不對盤,又比較好挑撥的孝義郡主。可到了寺廟門口,當她發現廟中的是太后便後悔了。如果小姑子既能得到皇帝的寵愛,又得了太后的歡心,她彷彿看到了她家的錦繡前程。可偏偏,宋舞霞居然沒陪太后一次用午膳就出來了,因此她也不答宋舞霞的問題。急切地問:“怎麼不陪太后吃齋?太后對你怎麼樣?”
“只是向太后見了禮而已。嫂嫂找我有事嗎?”宋舞霞又問了一次。
“也沒什麼大事。以前每年的六月二十,聽說你們姐妹總是會一起去皇覺寺,一坐就是一天,我怕你觸景傷情,所以跟來看看。”她隨口扯了一個答案。
宋舞霞想了想問道:“嫂嫂可知道我們去皇覺寺是為了什麼事?”
“這就不知道了,大伯從不許別人過問你們姐妹的事。”
“可惜我不記得了。”宋舞霞略帶懊惱地嘆了口氣,繼續問:“那大嫂可知道太后為什麼在今天吃齋?”
“你連這都不記得了?”蘇四娘似乎很驚訝宋舞霞不知道這件事,解釋道:“大楚人人都知道六月二十是太后愛子的死祭,因為小皇子是夭折的,不好大肆祭拜,所以太后每年的今日都會在寺廟吃素,先皇在世時會罷朝一天,陪著太后。”
“哦?”宋舞霞有些驚訝,在她的感覺中,先皇就是一個殘暴,不講親情的君主,特別是他居然因為怕外戚干政,把現任皇帝的生母,以及生母家族的三代以內親人都殺了。十足的暴君居然會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