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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他們如何控制和使用自己的力量。」
「好吧。你說得對,這是必須的。萬一下次他們不小心傷害到自己。」
「那麼,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說說孩子們的身世?」
「當然。」科爾夫人似乎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又給自己倒了一些杜松子酒,「湯姆是在這裡出生的。我很確定,是在我剛來這裡工作的第一年,1926年的最後一天。可憐的母親,那麼年輕,那麼瘦弱,快要臨產了還獨自一人在雪夜裡挨凍,幾乎是拼著最後一口氣按下了正門的門鈴。我們把她攙進來的時候她就快不行了,能生下孩子幾乎算是個奇蹟。」
「很不幸,令人難過。」鄧布利多說,「她有留下什麼話嗎?」
「她說孩子叫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因為孩子的爸爸叫湯姆,外公叫馬沃羅——是啊,這名字真古怪,對吧?一開始我們懷疑她是不是馬戲團裡的人,現在想來她就是你說的巫師了。」
科爾夫人又給自己倒了一點酒,臉上浮現出一抹懷念來:「湯姆小的時候很古怪。他還是嬰兒的時候,是我照顧他的,他幾乎從來不哭;後來,他長大一些——安娜?」
「是的,先生。我負責照顧那些2歲到4歲的孩子,已經能夠玩耍但還不到讀書識字的年紀。湯姆,他讓其他孩子害怕——是的,偶爾會有一些欺負人的小動作,但這在我們這裡很普遍——重點是,他有一種讓孩子們害怕的陰暗氣質。」
「哦?」
「大概是在他5歲生日的前後,他開始用一些神奇的小把戲。比利的屁股被甲蟲咬了;傑克的圍巾莫名其妙破了一個口子……類似這樣的事。」
「是的,我也記得。」科爾夫人介面,「那個冬天湯姆一下子變得更讓人頭疼了。好在後來有沃森醫生和霍夫曼上校教導他,那個孩子才算是長大了,甚至考上了伊頓,大家都為他驕傲。聰明的孩子小時候總是更淘氣一些。魔法,是了,我早該想到的,溫蒂說過她是因為和湯姆有一些共同的小秘密所以才成為朋友的。」
「溫蒂,她也是在這裡出生的?」
「不,不。她是在1931年冬天來到這裡的,剛好就是湯姆開始玩弄他的神奇能力的時候。卡特醫生是一個著名的大善人,他的太太,卡特夫人是一名護士——這不對呀,先生,他們兩個都不像是巫師的樣子?」
「偶爾也會有普通人的家庭中誕生小巫師的例子,這並不是一件罕見的事。」
「好吧。」科爾夫人嘀咕著,她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一抹紅暈,但還是又給自己加了一些酒,「飛機失事,兩個人都死了。報紙上報導了三天,一場大災難,死了一百多人。可憐的姑娘,有幾個豺狼一樣的遠房親戚,你知道的,拿了財產卻沒有一點照顧孩子的責任感的人。於是,她就來了這裡。」
科爾夫人咂咂嘴:「我總擔心她活不久。她有先天性心臟病,一個月裡總有三、四天要躺在床上。但她是個很乖巧的姑娘,不多話,總是安安靜靜地看書。」
「所以你們為她安排了函授課程是嗎?」
「沒錯!我不放心她去寄宿學校,聽說那裡的教師都特別嚴厲。溫蒂的身體怎麼受得了?」
「夫人,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霍格沃茨並不是你們普通人那種寄宿學校。那裡,還是很自由的。而且,如果溫蒂的病是魔法的原因——」
「唔,你總是有道理,先生。我應該,可以相信你吧。」
鄧布利多看著瘦削的女人瀰漫水汽的眼睛,鄭重地點點頭。
「讓安娜帶你去吧。我想靜一靜——我們事先說好了,把選擇權交給孩子自己,畢竟我們為他們安排的前程也是最好的。」
鄧布利多注視著前面帶路的女子挺直的後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