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5 頁)
是理所當然?
為什麼?
面對或沉淪慾望或逃避過去的他們,她都一視同仁並不曾鄙夷?
淡藍的瞳看得目不轉睛,他怔怔地將視線移往下方,遊覽著她纖細的頸脖,以及聳起的胸部線條。小麥色的手掌不自覺中沿路眼睛所到之處,他揭開她本就微敞的衣領,動作輕柔而不擾人睡眠。
面對痛苦時,她不以為這是痛苦。
溫潤的唇靠向她的,支撐身軀的手垂落於床鋪。他半抬起身子接近她身邊。
甚至,她以這痛和苦為樂。
兩唇相碰,他輕輕的磨磋,在自己與她的唇畔上留下酥癢。惹得她不耐的皺眉,卻硬是不肯從夢裡醒來。纖長的指尖撩開散落在胸前的墨髮,接著開啟灰色長衫,輕扯裡衣。
面對別人的悲傷苦難或是矛盾掙扎時,她會笑,發自真心而愉悅的笑。笑容裡止不住的邪惡與欣喜著實讓人不敢恭維。她喜歡看痛苦和掙扎,懊悔與瘋狂。
他眼眸半掩,神情迷醉。望著她的面容浮現著深邃難懂的複雜,連他自己也搞不懂的迷惑洩漏在葬謙循的面部。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身體想要更靠近她,僅此而已。葬謙循的手指在她的肩膀與手臂間反覆,色情的意味並不濃郁。他伸出舌尖輕舔她的唇,表情既性感又野魅,唯獨缺乏素來的溫良。
但是,他想他永遠也忘不掉那笑容。引發著他戰慄的同時,三分畏懼與七分戀慕同時滋長。
溼熱的舌像是先前那樣子一路沿著頸項往下,在她的鎖骨之上與脖子之下停住。滑細的蒼白色肌膚有細小的紋理,他張開牙有些笨拙的齧咬,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那雙清澈的淡藍色眼眸漸化為暗沉深幽,因為它染進了慾望。
於是,衝著那份血流加速的情不自禁。她,全部都讓他想得到。越近一分,就越近瘋狂。
迷亂的眸訴說著心底的喟嘆,他閉上眼在心底同時感嘆。輕輕的腳步聲在遠方響起,葬謙循的耳朵動了動。接著,他睜開眼又凝望她的睡顏。在看見她份外扭曲又不願醒來的神態後,俊美的臉龐浮現出明媚如光的開懷笑容。白皙的牙清晰可辯,背向陽光的葬謙循忍俊不禁,由無聲的笑轉為輕笑,看上去極是莫可奈何的滿足。
“呵……真是敗給你了,墨。”
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葬謙循躲過了她像是煩透蒼蠅般的揮手驅趕。他側身躺臥在床鋪,一手觸額而笑,笑聲並不宏亮,但遠比剛才的響亮。紅色的眉宇輕皺是因為止不住笑容的無奈,他就像是面帶陽光的大男孩般覺得自己現在有點可笑。
“哈哈,哈……我真是……中了什麼毒吧?最近越變越奇怪了……”
就在這時,轟然的響聲鎮住了他的笑聲。兩邊的門扉摔落地面又引起巨響,灼熱的光與悶燥的熱流長驅直入,原本於一室瀰漫的陰涼與旖旎殆盡夭折。來人身著乾淨的淡紫色衣服,銀眸倨傲但笑容痞賴。他抬起手向葬謙循打招呼,“呦!早晨!我原本還在想你們如果還沒睡醒的話,這種叫床方式會不會太溫和了……”
“溫和?”挑了挑眉,鷹眸垂落看向倒在地面的木板。葬謙循可並不苟同,“假若你對待房門有你對待女人的三分之一溫和,我相信它們還會靜靜的履行著阻擋匪徒的職責。”
碎星遙怔忡了下,隨即笑容改為戲謔。他誇張的感嘆道:“唉!我是不是在夢遊吶?囂張到欠扁的屍牙竟然有甦醒的趨勢?你小子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說我是匪類?信不信我隨便一呼都有大隊人馬趕著取你這叛徒的腦袋?”
這次葬謙循更狠,只回了他兩個字。“請便。”
碎星遙登時氣焰變短。他埋怨的瞪他一眼,接著道:“趕快變回你那狗樣!”
輕哼一聲,葬謙循並沒有馬上依命行事。他半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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