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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敢這樣喊我名諱的,除了當今聖上,再無旁人。&rdo;
黑夜中,裴桓看不太真切傅箐的臉。只那一雙似要噴出火的美眸,如那胡人進貢來的琉璃一般,亮得出奇。
&ldo;今日你裴桓若是強了我,我傅箐發誓,就算化成厲鬼也絕不放過你。&rdo;
&ldo;親親心尖兒,就穿了給夫君看看,我想看……卿兒,我想看。&rdo;裴桓只當自己沒有聽見,湊下臉胡亂在傅箐臉上親著。他解了自己身上的腰帶,任由傅箐打罵,用蠻力捉了她的雙手,纏繞了四五圈後綁於床柱上。
微涼的手指也終於伸到了傅卿的玉頸間,沒輕沒重地撫著。
傅箐有些急了,使勁掙扎,卻怎麼都掙不開。心裡一陣蒼涼,原來這男女力量上的對比竟如此懸殊。
&ldo;你且等著看,你若是硬要這般,我明日便橫屍你信王府。沒了這清白之身,我便入不了宮。左右都是一死,我死之前,一定要拖著你裴桓下水。等我死後,變成厲鬼,你裴桓就別想獨活。&rdo;
這馬上就要失身了,傅箐哪裡還會管那麼多,越喊越大聲,這最後幾句,是帶著哭腔直直吼了出來的。按理說,不說阿珠阿環,就算是呼聲震天響的嬤嬤,聽到這聲響也該醒來了。可這院子裡竟如驟雪過後一般沉寂。
裴桓慢悠悠地從懷中掏出帕子,塞與傅箐口中。傅箐見他這樣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多半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敢去想。
&ldo;你這主子倒是活絡,下人不過都是貪嘴的蠢貨。&rdo;
是那桂花糕!傅箐心裡氣極,她明明讓阿環一個不剩地拿去餵狗,這阿環,定是捨不得這樣的甜物,才會將這吃食都分給了這院裡的人。
這桂花糕本就是裴桓拿來迷傅卿的。裴桓近幾日發現,這傅卿性情大變,早就不似之前那般,對自己百依百順。今日拿了這男衫去,她定是不從,倒不如一早就將她迷暈。
裴桓早先也只是想讓她為自己著一次紅衣罷了。僅此而已。可一見著自己日思夜想了幾日之人,渾身血液就直往身下沖。再一晃過神,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原來他早已將傅箐的手捆在了這床柱之上。
正思忖間,裴桓注意到身下之人,已不似之前那般激烈掙紮了。他心猿意馬,再度俯下身,想尋了那讓自己魂牽夢縈的櫻唇,再渡些甘泉來。
空氣中似盈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裴桓突然醒悟,見傅箐似是在用力咬著什麼,忙使勁掐了她的臉,迫使她鬆開下顎,張開口。
甜腥味一下子濃鬱了許多。
裴桓一下子黑了臉,從傅箐身上翻落,立於床榻之前,冷聲道:&ldo;今日你傅箐若是死了,傅相和傅府今後也別想有好日子過。&rdo;
傅箐沒有作聲,只微微張開檀口。
她抬了抬眼皮,輕輕瞟了一眼裴桓,復又閉上了。
裴桓氣得額間青筋直跳,立在床前死死凝著她看了一瞬,才甩手憤然離去了。
手腕還被吊在床柱上。傅箐借著力,費力地將自己支了起來,用牙輕輕啃噬纏在手上的布條。
神他媽咬舌自盡。小說和電視劇裡看到的情節,竟真的用到了自己身上。以前自己每每看到這樣的情節,都只覺得天雷滾滾,還專門上網查了一下,是否真的能像小說裡寫的那般,&ldo;咬舌自盡,登時斃命&rdo;。現代醫學的角度看來自然是不能的,但是疼啊!
她就是想賭一把,似裴桓這般直男□□癌,定是不願在女人之事上觸這樣的黴頭。
可是真疼啊,她都有點分不清,臉上淌著的,究竟是血,還是淚了。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