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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雨宮的死對他並沒有造成什麼打擊。
&ldo;是的,我確實是去了二樓的男子更衣室拿筆記本了。&rdo;
至於芝浦德郎,他雖然也打算隱藏自己的動搖,不過卻沒有成功。就算他的語調順暢,刻畫著深深皺紋的臉容上還是浮現出狼狽之色,骨瘦如柴的右手像是為了壓抑緊張一樣,緊緊握著另一隻手的手腕。
&ldo;我是負責淡水魚的,平時習慣會把感到在意的情況記到筆記本上。在調餌的時候要把名字和時間寫在輪班表上,不過正想要拿出筆來的時候,才發覺到連帶著筆記本一起忘記拿來了。雖然大磯也帶著筆所以就算不去拿也沒關係,不過我心想既然發覺到了就順便去拿一下吧。&rdo;
&ldo;不是去飼養員室,而是去更衣室對吧。&rdo;
&ldo;因為我記得在飼養室裡也沒看到過筆記本,所以覺得應該是放在儲物櫃裡面吧……有、有什麼不對勁的嗎?&rdo;
老人帶著泫然欲泣的目光,向前挺出身體。仙堂趕緊說不不,沒事的,阻止了他。
&ldo;只是聽大磯先生說你在更衣室呆了將近二十分鐘。雖然更衣室確實是亂糟糟的,不過拿個筆記本要花這麼多時間嗎?&rdo;
&ldo;筆記本裝入了提包深處的袋子裡。找到那裡的時候已經花了很多時間了。我曾經往走廊探出頭問過別人一次,應該有誰還記得這回事的吧。&rdo;
&ldo;啊啊,是五十分的時候吧。已經得到館長和新聞部成員的證言了。不過就算如此還是有很多剩餘時間啊。難道是在偷懶了?&rdo;
&ldo;哈哈,說我像津先生那樣嗎。&rdo;
芝浦總算是收住了哭泣的表情。看來津並不只是今天,還是個翹班的慣犯。
&ldo;到了我這種年紀,就很容易受累啊。雖然這也是原因,不過更大的原因是,我覺得大磯一個人應該也可以完成工作。&rdo;
&ldo;……這話怎麼說?&rdo;
&ldo;那小夥子是今年才剛進來的,還是研修階段。雖然有規定做任何工作的時候都要有其他的飼養員陪同,不過我覺得也差不多可以讓他一個人來做了吧,所以就……&rdo;
&ldo;所以你是故意在更衣室呆那麼久的是嗎。就你一個?&rdo;
&ldo;是的,就我一個。……難道很不妙嗎?&rdo;
他又再次把臉靠近過來,今次輪到仙堂想要哭了。
&ldo;不,也不是說這樣就很不妙……。我只是對理由感到在意而已。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你是在什麼時候回到調餌室的?&rdo;
&ldo;啊啊,是在十點零三分。因為是看過表之後把時間寫在輪班表上的,所以肯定不會錯的。啊,我從更衣室裡出來的時候,曾經在走廊對和泉女士和水原小姐她們打過招呼。&rdo;
&ldo;嗯,這個我聽說過了。不過,是十點零三分啊……&rdo;
&ldo;那時候我就放心了。因為大磯有好好地完成了工作呢。&rdo;
充滿關懷之心的年老飼養員這麼說著結束了證言。
&ldo;就是這樣了,他們兩個人也是十點零三分之後就一直在一起。&rdo;
袴田在一樓通用口的旁邊,調餌室的位置中把《芝浦》《大磯》寫了上去,
&ldo;因此,這兩個人也有不在場證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