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可能是被她人格魅力所吸引,也可能我想以自己的遊戲,娛樂、交流,也是與之較量一番。
我沒有透露我的年會遊戲方案,而是跟她說了個自創的雙人撲克遊戲。
規則很簡單。除去鬼的一副撲克中,從2到K大克小,而數字克A,A又克J、Q、K。兩人分別持紅、黑一色,從牌面自主決定抽限量若干張,單張、同號湊對、同號成三而出,出牌數依賴先手或優勢方,且牌號必須要剋制對手。當一方無剋制牌或棄權時,另一方可任意出牌。先出完者勝。
除此之外,雙方可以自主提出交換牌。接受交換請求的一方,可以亮出自己相同數量的牌用作交換,但此時如果對方認可了這些牌的話就不可以反悔。相反,對方不認可,交換取消。
至於先後手,由雙方同時出一張牌決定,被克的一方先手,而雙方用於決定先手打出的兩張牌,這局將不能收回。
張月鹿聽了規則,我簡直可以看到她兩眼放射出的光芒。
以及藏匿內心的笑意。
她讚賞之餘,和我約好下班耍耍。
認識張月鹿會成為一件好事,畢竟彼此有著不少的共同愛好,回想起來,其實她也不是那麼的壞心眼,如果真要歸咎於她莫須有的破壞星,就未免過於無辜和不可理喻,一旦心界上有所突破,可以一馬平川。
雖然我的“粉絲”不如張月鹿多,但也受到作為鄰座的她的影響。好些張月鹿圈子裡的人,漸漸跟我有了不同層面上的交流——這是之前的事了。我不想提起是因為跟他們交流起來還是有著相當大的隔閡,畢竟隨著我研究的東西越來越深,越來越玄,只會讓尚在膚淺境地執迷不悟的他們,難以理解我的思想。
自戀?自誇?你喜歡怎麼說我都沒意見,然而我為自己的所得而自豪,也是感到深深悲哀。
下班了,張月鹿跟親友們爽朗道別,還坐在我旁邊敲著鍵盤。而後她關機,看我這邊。
“走咯,就到附近咖啡廳玩去。”
張月鹿在通訊工具裡有說過,這是附近一家挺有名氣的咖啡廳,我欣然答應。
我以為張月鹿是一個人赴約,殊不知一進咖啡廳,就有幾個人在座位上向我們招手。
有點不是滋味,但那幾個人是上次在內部通訊跟我搭話的那幾位,不算很陌生。我跟自己說,想了解張月鹿,這一關是必須得過。
“嗨!”我帶著微笑的熱情招呼換來的是有人積極讓座。
張月鹿開門見山,說我有個遊戲讓大家一起玩。點了東西,說了規則,我就跟張月鹿開戰了。
第一局遊戲開始,張月鹿就“篡改”了我的遊戲規則:她故意亮出自己幾張牌給我看。
赤裸裸的挑釁。這麼一來,遊戲的心理博弈變得更復雜了。
小小的變化,我能適應。跟張月鹿的十幾盤對決,勝率在百分之五十且在頻頻上升之際,張月鹿又靈機一動,把規則再次改動,是為了方便多人遊戲。雖然這間咖啡廳不算吵雜,但我覺得很多聲音在轟炸我的腦袋。岑托維奇(*《象棋的故事》裡的棋王)的算計在速成的規則演繹之下再次見了短,我已經不會思考了,不發一言地預設張月鹿的新規則。
張月鹿將我的牌收回,叫來了好幾副牌,一下子我們的桌子儼然賭場。然後是幾瓶酒,端了上來。
有種“我要悲劇”的直覺。幾副牌被攤分的瞬間,我彷彿感到這幾個人也有著張宿的破壞血統,對我這顆可憐的安住角,虎視眈眈。
第一盤我立馬就跪了,手裡最後剩下的是一張嬉皮笑臉的小丑。
什麼鬼……腦子忽然轉不過彎來。我憤然把鬼牌甩在桌上,在周圍的人的起鬨之下,痛苦地喝下一杯沉澱著情那幅亞特蘭蒂斯般夢幻色彩的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