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出門了(第3/5 頁)
悶油瓶的手溫暖乾燥,指節有力,握著真是令人無比安心。我突然嘆了口氣,我跟悶油瓶置什麼氣,他又不是我兒子,兒大還不由爹呢。
第二天我醒來已經快中午了,我躺著怔忡了一會,心裡盤算悶油瓶如果坐高鐵的話,估計已經到廈門了,也不知道跟張有藥見面了麼,他們談的怎樣,不知道為什麼,越想我心裡燒起來一股莫名的焦慮。
是離別綜合症麼?
胖子告訴我小哥走之前買好了早點,讓我先吃一點,我有點吃不下,就說昨晚粥喝多了一點不餓。
下午食不知味的吃了幾口午飯,我和胖子一起翻過後山回到農家樂,歇業這麼久,光坐吃山空了,旅遊旺季馬上快到了,我們該準備準備,過幾天得開業了。
胖子去收拾廚房,歸攏各種原料,我跟他說過期的直接扔掉,需要採買的先記下來,我們明天開始添置。
我把地板沖洗了兩遍,勉強把桌椅擦了一半,捂著胸口半跪在地上。
不行,我很不對勁,心跳得太快了,心率過一百了,頭開始發暈,以前也沒這毛病啊。
胖子從窗戶看見了,跑過來扶我,他嚇壞了,臉比我還白。
“天真,天真,你怎麼了,說話啊!”
我心跳得跟擂鼓一樣,耳鳴都出現了,我跟自己說,怎麼回事,悶油瓶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出遠門,我到底在心慌什麼。
過了有五分鐘,心跳開始慢慢緩下來,我扶著胖子爬起來坐到椅子上。
“給我來根菸。”
好難過,心臟好像出問題了,我知道這樣子抽菸不好,可我感覺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尼古丁。
胖子遲疑了一會,看我臉色特別難看,還是給我點上了,塞到我嘴裡。
“就一根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久違的熟悉的菸草味直衝我的鼻腔和肺裡,彷彿又回到了以前那種煙霧繚繞的安心又燒心的氛圍裡,我的大腦嗡的為之一振,強制性的把還不規律的心跳壓了下去。
我一定漏掉了什麼。
我閉上眼,腦子裡開始浮現這些天的一幕幕場景,當時懵然不覺,現在看過去到處都是破綻,只是我選擇視而不見,是因為悶油瓶和胖子都在身邊,我一直有人依賴麼。
張有藥他要夾的喇嘛的不是我,他在騙我們,他需要的從始至終就只有悶油瓶,一直都是。
可能他早就認出了悶油瓶,或者說他認出了張家族長,如果他真是在暗處觀察我們許久,那該是什麼時候的事?對了,給潘子燒紙那天,悶油瓶的麒麟就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在夢裡都扎眼。
不對,或許更早,在悶油瓶渾身散發著白霧從山裡回來的路上,他躲在山林裡遠遠看到了那隻踏火焚風的麒麟。
看山老人的宋刻本是他給的,我開始以為他送我是做個順水人情,現在想起來,在我把書扔在桌上之後,悶油瓶把它拾起來了。
黎簇送來老檔案,那些記錄其實都是張有藥給悶油瓶看的,長生,藥人,這都是張家的絕密,他是在告訴悶油瓶他掌握很多事關張家的古老資訊。
然後他人出現了,對上悶油瓶他為什麼不敢還手,因為他清楚這是張家族長,還手沒用。
身為普通人卻揹負長生,破解了張家長生之術,手持張家族長的地圖,和道方古丹,這個人和張家族長明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甚至他早就解開了藏寶圖,不需要悶油瓶一筆筆辨認,我相信現代痕檢技術完全可以區分血跡和墨跡。
現在想來海昏侯墓裡的爛竹簡都能復原,區區一幅古圖算什麼,只要他足夠有錢。
巧了,他還真特別有錢。
項莊拔劍舞,意在乎沛公,看起來是他在千方百計的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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