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曉看天色暮看雲(第2/3 頁)
想好,小花就說,“去北京吧,我給你聯絡醫院你去做個檢查,看看你的小心臟到底怎麼了。”
我想了想我這邊好像也沒什麼事,就說回去跟小哥和胖子商量一下給他回信。
喝了一會茶,我肚子更餓了,剛才還沒吃幾口,這時阿透端來小花的營養午餐,只有一份。
我看了眼,水煮牛肉葉菜加水果,清淡到我的胃都擺手告訴我說它不餓了,太有胃縮力了,看完讓人一點食慾都沒有的樣子。
看我嫌棄的眼神,小花跟趕蒼蠅一樣揮手,讓我滾回去吃火鍋,跟我不一樣,他得忌口。
“骨頭長不好,影響我翻跟斗,戲就折了一半。”他很嚴肅的說。
有那麼嚴重麼,我蹦回去之後想了想,就換了一碗不辣的蘸料,讓小張哥笑話我半天。
我看在他救了胖子的份上,不想跟他計較,然後悶油瓶也換了不辣的,小張哥就不提這事了。
我們酒局正酣,旁邊東南亞張家吃過午飯,開始收拾東西了,看來他們下午就會撤了。
我鬆口氣,東南亞張家離場,也算解除部分危機,群狼環伺,少一頭瘋狼總是好的。
我就跟小哥瞎子和張海客喝了幾杯,胖子不來勸我酒,就往死裡招呼小張哥。他此番死裡逃生,心裡窩著點小情緒,喝著喝著就多了,跟小張哥交杯酒都喝上了。
要不是我發現小張哥轉過身偷偷把酒吐了,我真以為他轉性了。
結果他發現我發現他之後,就笑著跟我解釋,說他也喝多了,刀片不小心割到舌頭了。
我一看他吐的酒水裡果然有血絲,擔心他再喝下去,萬一醉到把刀片生吞下去就出大事了,於是趕緊招呼悶油瓶把胖子給拖走了。
事後我想想,那點血絲可能就是刀片輕輕碰了下舌尖,小張哥只是不想讓胖子再無限制的喝下去了而已。
他這個人雖然不靠譜,還算有點數。
黑瞎子回去了,張家人開始輪番敬酒,都是敬悶油瓶的,敬酒的乾杯悶油瓶隨意,他就淺淺的抿著。
張海客早掐了煙,朝我舉杯,然後張家人又來敬我,最後我也醉得差不多,始終也沒人跟我喝交杯酒。散場了我挺著醉意幫忙收拾東西,轉身一頭栽進帳篷,跟胖子擠擠睡了。
悶油瓶就坐在那裡看我們,我和胖子都喝醉了,只有他還清醒著,但他這次並沒有阻止我們。
醒來時斜陽西垂,隔壁東南亞張家不見了,想來已經啟程出山去。悶油瓶見我醒來,拉著我進了林子,沒走幾步,他直接把我扛在肩上。
這人想要幹嘛,我問他他也不說話,走得飛快。
過了一會我醉意未解,又掛在他肩上睡著了。再次醒來我差點嚇死,我正靠在山頂一棵最高的古樹冠上,垂著腿靠著樹幹,身子一動差點掉下去了,幸虧樹幹夠粗我一下又靠回來了。
這棵樹長在深山裡,少說得有幾百年了,離地三四十米,有十幾層樓,往下看了一眼,我覺得我好像突然有點恐高。
悶油瓶從旁邊一根樹杈跳過來,就落在我身邊,我立即抱住他的小腿,“小哥救命,放我下去,我恐高!”
悶油瓶站著不動,都要被我慫笑了,半晌他指向天空說,“你看,晚霞。”
我扭過頭望向西天,一眼幾乎看呆了。
晚雲收,暮雲合璧,夕陽掛,落日熔金,山林間煙靄繚繞,餘暉斜斜映下,山林層層盡染,群山剪影,深樹成海,皆沐浴在一派橘金色光輝之中。
黃昏與日落,山河共煙火,我愛極人間這朝朝暮暮,更偏愛日落時分霞光最溫柔,映得目之所及皆是無邊浪漫神色。待到這霞光落了,又會升起一天星斗,昭昭明月,迢迢星河。
黃昏,是日與月的交接,是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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