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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易拉罐的手微微收緊,還是得慢慢來,不能夠嚇到對方……
傅鷲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人聊著天。
兩個人什麼都聊,從聊天內容裡面,顧念司意外得知對方竟然跟自己是同一個高中畢業的,不過有些可惜的是,顧念司念高一的時候,對方已經高三了。
「啊,那真是有點可惜,如果你稍微晚生幾年,說不定我們就能成為同學了。」
顧念司惋惜道。
男人眸色漸深,手裡面的易拉罐輕輕晃動,液體觸碰到易拉罐壁發出輕響。
「正正好。」
「嗯?」
顧念司疑惑地看向男人,對方回以微笑。
「現在認識,也剛剛好。」
顧念司愣了會兒,笑著回道:「是的,現在認識也剛剛好。」
傅鷲輕呡著啤酒,手撐著膝上,耳畔是青年喋喋不休的說話聲,心理卻感受到了五年來未曾擁有過的心安。
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顧念司:我覺得晚生幾年跟我同班,校園青春愛情故事也挺好的。
傅鷲(惆悵):不不不不年上的快樂養成你不懂。
顧念司:?
第32章 你說要結婚
夜漸漸深,等到四周的蟲鳴都開始安靜下來,傅鷲將手裡面已經空掉的啤酒罐放到地上面,正想轉頭叫顧念司回去睡覺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剛剛一直都是自己在說,對方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跟剛開始完全反過來。
心裡一慌,傅鷲連忙扭頭朝青年坐著的地方看過去。
只見對方白皙的面頰透著燻紅,挺直規矩地坐在藤椅的邊沿,眼睫毛像蝴蝶張合的翅膀輕輕扇動,神情有些恍惚,見傅鷲朝自己看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昂首朝人露出笑容,手輕輕抬起,虛晃兩下。
「嗨。」
「……」
傅鷲輕笑著從自己的凳子上起身走到顧念司的身前,緩緩蹲下,讓自己跟對方的視線相持平,抬手比了個『1』,細細問道:「看的清楚這個是幾嗎?」
「你想騙我?」青年微斂眼眸,伸手攀住男人的臂膀,重心不穩地墜入結實溫熱的胸膛,本就帶著醉意的神智被熱氣一燻,一下子直接軟癱在人懷裡面了,手撐著人的臂膀,借力不讓自己滑下去。
醉了的人沒有理智,胡亂地在懷裡面蹭著。
倒黴的終究是清醒且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
傅鷲剛想收回手,將酒量不行的青年從自己的懷裡面撈回藤椅上,要不然再這樣下去,就不是月下與公子閒聊,而是直接表演一個圓月狼人咆哮了。
誰知傅鷲手指剛動,懷裡面剛安分沒有幾秒的人忙抓住人的手指,溫熱的掌心將人手指攥的緊,眼眸輕眨,一本正經道:「我看的清,是二。我還在心裡面數了一遍。」
「……」
傅鷲沉默片刻,「對,是二。」
不能跟喝醉了的顧念司講道理,聽不進去就算了,喝醉以後的人還是個十萬個為什麼,恨不得問清楚問題的十八代祖宗。
傅鷲做不到美人在懷,心不動,手扶著輕晃的人開始往房間裡面走,花了不少力氣才將人扶到床上面,衣服也來不及幫人換了,只希望對方能夠安分地躺著就好。
醉酒後的青年一沾床,整個人就像是得到安撫的貓,翻轉了個身子,手腳並用地將自己的被子撩過來,舒服地挪了下身子,便任由傅鷲幫人把被子蓋上,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安穩的呼吸聲。
許是兩個人進來時的聲音有點大,原本睡得安穩的賈思卡裹著被子緩緩睜開雙眼朝傅鷲站著的地方望過去,嘴巴輕癟,委屈至極。
像